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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她长叹了口气,“从前也没机会和小张说,阮绛刚开始学说话那会儿,老指着角落或者天花板上说有人,吓死我们了!”
“我怎么不知道?”
阮绛大惊,在他印象里自己小时候确实对神鬼之事很有兴趣,但并非灵异体质。
阮母哼了一声,“你那个猪脑子能记住什么!”
张仪含笑看了眼阮绛,被瞪了回去,阮母倒没看见他俩眉来眼去,又说:“不过这些事早该问问张仪了,确实挺神奇的。”
她指指右眼皮,“阮绛刚生下来的时候,右眼皮上有一颗很小的红痣,所以我和他爸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此事别说张仪,就连阮绛自己都不知道。
两人立刻坐直了,阮母继续道:“后来他八九岁的时候,说的话是越来越吓人了。
有回他奶奶带他出去,都那么大竟然还给走丢了,整整过了一天一夜,有个女的才把他给送回到小区门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发高烧住了好几天医院。
问他怎么了,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阮母神神秘秘的,“最奇的是,那女的走的时候点了下他眼皮,从那以后他眼皮上的痣就没了,也不再说奇奇怪怪的话了。”
按理说,八九岁早已是记事的年龄,何况这是走丢了一天一夜。
但阮绛当真对整件事情一星半点的印象都没有,他不由目瞪口呆,“妈,你不是在编故事吧?”
“我骗你们干嘛!”
阮母没好气道。
张仪不言,脑海里回忆了下阮绛闭眼后薄薄的眼睑,偶尔他一哭确实有些淡粉色的血管,但从没有什么红痣——他回忆着回忆着冒出来的就都成了不可言状的画面,赶忙咳嗽了声。
他突然一咳嗽,阮母茫然地看了过来,阮绛盯着他看了两秒钟,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着痕迹地掐了他一下。
张仪低声道:“命遇贵人,封住了你的阴阳眼。”
糖盒“对对,可能是。”
阮母连连点头,“那个女的把他送回来的时候,他手腕上戴了个手绳——”
阮母砸砸嘴,“唉,年纪大了我也记不得了,好像被我随手塞进阮绛抽屉的哪个盒子里了。
得空我找找拿给你看。”
张仪点头,三人又闲聊了几句,屋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了一只大金毛。
阮绛见它出来,扑通就跪坐在地下、摸着狗脑袋说:“哎呀我们毛毛醒啦,好久不见!”
“和狗最亲,你爸妈怎么没见你这么亲!”
阮母半真半假地训完了,冲张仪说,“你俩在家玩吧,我和他爸出去跳广场舞了,九点四十才回来,你们要待不住就自己锁门走,不用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