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震,你也读了当年的卷宗,你可知道这个小盆是何物?”
吴震握着火折子的手一晃,屋里光线乍暗复明。
“你……你的意思是……”
“我上次到冯老头处来时,便已注意到这东西。”
裴明淮道,“直到方才,我才记起,我曾看过卷宗,说那个万教诸多教义甚是古怪,有一桩便是将人的头盖骨做成供盆,盛香花来供奉他们的神佛!”
吴震手指本握着供盆边缘,此时像被火烧了一般,急忙缩手,目注裴明淮道:“你…你所言属实?依你所言,这冯老头……冯老头……他必定是昔日当地的教徒,而且是极虔诚的那一类,方才会以人头骨来做供盆。”
裴明淮注视那供盆,里面盛了小半盆水,微微荡漾,里面飘着的花瓣,虽是干花,却着实鲜艳,色泽如血。
“我记得曾在卷宗上看到,当年这万教在本地也有不少教众,对之十分虔诚,在为首教众们被处死之时,也有不少信奉他们的百姓被杀。
我猜想,这冯老头的父辈,恐怕就是那时候被杀的人。
他曾对我提过,当年那些乡民不仅告发自己的左邻右舍,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加以杀害,形容之间怨毒之极,想来……他家人必定死状极惨。”
吴震道:“他对你提过?”
“不仅提过,还说得极是绘声绘色,字字怨毒。
若非亲身经历,断不会如此记忆深刻。”
裴明淮道:“他做灯笼了得,那岂不同时也是绣工了得、画工了得?我猜想,他当年一定是在那寺庙里帮工,也许就是替那绘制壁画之人干些零活,才学得了一手绝活。
也因此,他拓下了那壁画的原图,保有了完整的藏宝图。”
他又指了那人头供盆道,“那供盆看来已是年久日深,我怀疑便是数十年前在寺庙里偷出来的所谓圣物,冯老头一直小心翼翼地供奉着。
我就想,既然能以人头骨制供盆,那冯老头以人皮制灯笼,不就理所当然了?”
吴震喃喃道:“这冯老头胆可真大,把这供盆就这么放在外面,也不怕人瞧见。”
“他住这么偏僻,有什么好怕的。”
裴明淮道,“更何况,跟他同辈的人,几乎都死光了,他算长寿的了。
若非心里有数,又怎能想到这供盆是头骨做的?”
吴震道:“照你这么说,那冯老头就是为了报仇了?”
裴明淮道:“当年刺史下来查案时,不少乡民都对万教中人落井下石,还为了一笔赏钱出卖乡邻!
已过了数十年,很难查清当年之事了,但我想这冯老头选择的那些孩童,他们的祖辈,一定就是当年那些对教众们落井下石的人!
他曾提过一个叫‘康老四’的,为了一点赏钱,残害乡邻。
我听杜如禹说,失踪的少年里面有一个叫‘康书茗’,想必便是那康老四的后人。”
“好,好,好狠的一招。”
吴震的脸在火光晃动之中,忽明忽暗,“令那些人惶惶不可终日,日日对着儿女背上的罗刹刺青,便想起自己犯下的天大罪行……待得儿女长成,又被剥皮残杀而死!
试问这世上还有更惨酷的报复之法么?这冯老头……好深的心计,好毒的法子,好长久的耐心!
只是……这事情大约就发生在这十多二十年之间,冯老头难道是到了老,才开始想报仇吗?”
“因为他儿子和妻子都死了,他从此再无挂碍,只有报仇之念了。”
裴明淮道,“这是我亲口听他说的。
他中年得子,疼爱无比,儿子却得了病。
他朝方起均讨要些药材,却到得晚了,不曾救得他儿子的性命,连他妻子也伤心病死。
是以他最恨的,就是方家,首先下手的,就是方家的一对儿女!”
吴震皱眉摇头,道:“这冯老头实在乖戾得紧。”
“他反正也老了,又孤身一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个人若是钻了牛角尖,就会越陷越深,出不来了。”
玉京天大道崎岖,唯命相尚。少年司马元自微末中崛起,寻双亲,攀上境,主命运,掌权势,求道果,睨神域,炼仙天。直至叱咤四境,睥睨诸天!...
一个小小的快递员,身负巨债,却在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里坚持着自己内心最初的那份执着和底线。他抛的开物质的欲望,却斩不断感情...
死亡之地一百天死亡之地,进化之地,当整座城的人都陷入异世,人类又当怎样进行自我救赎?且看受到古龙蛇祝福的天命之人如何揭开那异界的神秘面纱,这是一个真正会呼吸的异世界!...
世人皆知,东方沐家是继北方朔家与南方初家的第三大驱魔世家。坊间传言,沐家家主不过是一个刚满十七岁的小姑娘,却能一人独挡百鬼,更是在坐上家主之位时便扬言要将朔家与初家家主全部干趴下!小姐不好了!朔宸和初炀又带着一队人打上来了!某女勾唇一笑怕什么?姑奶奶的娃娃们都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某女大手一挥,吼得气壮山河关门,放鬼!可众人一瞅对方手里拎着的一个小娃娃,顿时傻眼。某女一见,气质亦是秒怂来人!上茶!一个生得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扒着某女的细胳膊,喊得奶声奶气姐姐话还没说完,便被某女一巴掌无情拍飞叫娘子!众人皆卒。...
...
为了救哥哥,佟言签下卖身契,成为商界帝王的私宠小娇妻。传闻他冷漠倨傲,权势滔天,不近人情?NO,传闻都是骗人的!真相是他把她捧在手心里,花样不断,宠上天!一场盛世婚礼,霸占了娱乐圈的头版头条。谁知三天后,佟言揉着受伤酸软的小腰,递来一纸离婚协议。尉迟骁,我受不了了!签字离婚,我们好聚好散!男人云淡风轻的接过,关门落锁。离婚?你先离开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