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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相信。

但他真的搞到了，我问他哪里来的，他不跟我说，只说找了个很靠谱的合伙人。”

“有次可能和合伙人吵架了吧，回来吃了很多酒，我就听到他说……贩毒什么的。

他早上一醒来我就让他去自首，他没来，摔门走了。”

司机借了根烟，点着了，也不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星。

“他人现在在哪？你又为什么去运毒?”

“他失踪了，那天走了以后就失踪了，应该没了。

我在他房间里找到一些东西，根据那些东西联系上了他所说的合伙人。

你们可以去我家取。”

相较师父和小伙子描述的情况，现在的司机简直过于冷静。

“为什么不报案?”

“我刚才说，他应该没了。”

司机终于抽了一口烟，抽进了肺里，几乎要将他憋死，“咳咳咳……我很难过，想为他报仇。”

警察从他家取来他说的那些东西，明白为什么说他儿子应该没了——窃听器。

司机说，在儿子房间有两个，在餐桌下边儿有一个。

“对方——那个合伙人，怎么相信你的?”

“我在销毁窃听器以前，对着它们说，如果能保证我儿子的安全，我什么都愿意做。”

“后来那人就联系上我了，但他从来没有让我见过我儿子。

只有他录的一段段音频。”

接到任务的警察带队查了很多天，端掉一处窝点对现场进行勘查时，在其地下三层一间隔音做的不错的房间里，发现一具被绑在椅子上的腐烂的尸体，他的衬衫口袋里，是司机儿子的身份证。

房间里没有一盏灯，连开关也没有，打开房间时，扑面而来的除了令人作呕的腐臭味，还有腥臊的屎尿味，其中夹杂着浓重的汽油味——他们曾经试图烧掉这间房间，离得不远的地方，是还没降下来过的防火卷帘。

“一角风衣”

看上去是个斯文人，但不禁吓，心理素质其差，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有交代幕后的操作人的意思。

他说，起初他们要找的对象就是司机，因为他曾经也是运货的，对地形关卡很熟悉，他们打算用他儿子来威胁他，原本没有想要杀他儿子的，只怪他儿子太蠢了。

司机认回了儿子的尸体，好好安葬了。

温煙不吃不喝花了三天把范泉汣所属公司的老板拿下了。

在期限的最终，带人将埋藏在申广市的这条贩毒线全部连根拔起。

他在黎明时分花了一点时间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掐着上班的点儿到了局里，等范泉汣出来。

温煙在看到范泉汣的那一刻，脑中紧绷住的弦松开了，他笑着说：“你陪我，去把头发理了吧。”

“嗯。”

范泉汣走近他，吻了吻他的鬓角，“我们重新等它留长。”

温煙太累了，抱住范泉汣，思绪乱散，他道：“你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