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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先前那个暴脾气的修士喝问,语气不善。
秦慕和神秘人都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回应。
“问你们呢,你们究竟是谁?哑巴了?”
修士扯着嗓子,语气极为严苛。
“你们是谁?”
秦慕说话了,却不是回应,而是反过来诘问。
暴躁修士被这话气得直翻白眼,抿紧嘴,深呼吸数次才开口:“是我先问你的。”
秦慕才不会被他的臭脸吓到,一脸淡然地重复道:“你们是谁?”
熟悉的傲娇小孩儿
两个不知来历的修士压根儿没打算好好说话,一个暴跳如雷,一个沉默不言,而秦慕和神秘人则充满警惕。
于是四人大眼瞪小眼,就那般干站着,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什么都不说。
眼看交涉不成,终于,那个暴脾气修士耐不住性子,召唤出法器——一把铜锤,二话不说就冲着秦慕砸下来。
他本以为一击即中,胜券在握,嘴角都已然挂上得意笑容,不成想锤子根本没有落到实处,而是悬在了半空中。
虎虎生风,来势汹汹的攻势并没有得到成果,被一根碧绿的藤条扯住,迟迟没能落下。
秦慕早有准备,哪会傻到站着任由锤子往自个儿身上砸,早就对他的行动有所预判,几乎那修士一出手就唤出了流萤来应对,将那铜锤牢牢锁住。
“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那修士却并不把这牵绊放在心上,倨傲地一震衣袖。
而后什么都没改变,藤条仍然紧紧缠绕在铜锤之上,岿然不动。
原来这所谓“蚍蜉撼树”
指的是他自己。
“怎么可能?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如何能抵挡住筑基期的攻击?”
暴躁修士极其暴躁不解。
神秘人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挑拨:“这丫头是有些抵挡防御的法门,但若是尔等全力一击,她定然难以招架。”
两位修士原本忌惮这位元婴期的大能,生怕他与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联手,此时听他在一旁落井下石地挤兑,明显有排挤的意思,他们顿时有种大石头落地的轻松感,也敢放开手对付那丫头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前辈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秦慕轻飘飘的几句话瞬间打消两位修士动手的念头,看向神秘人的神色充满了警惕。
神秘人的盘算落空,遗憾地叹了口气。
于是,暴躁修士收回了铜锤,流萤也随之隐没,双方都没有先出手的打算,进入僵持阶段。
秦慕观察了一下眼下的情况,觉得打又打不起来,难免等得不耐烦,直接冲着那个从未开口的修士发问:“你请的外援什么时候到?这都过了许久了。”
那原本不动声色的修士闻言,不由为之一怔,不可置信地盯着秦慕,完全没想过她会说出这话。
“什——什么外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
暴躁修士死鸭子嘴硬,想着极力掩饰,可他的结巴和急躁却分明露出了端倪,彰显他此刻无比心虚的内心。
神秘人不搭腔,但也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显然将他们的小把戏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懒得揭穿罢了。
“你那消息传出去都快半炷香,怎的还不来?”
秦慕只想尽快离开这儿,想着速战速决。
眼前这两个修士本事不济,长得就是一副没什么大能耐的炮灰模样,要不是看他们悄悄传递消息,有可能会请来助力强大的外援,她几乎立刻就想用武力迫使他们说出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办法,哪至于跟他们费这么多口舌。
“谁找我?”
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身着一袭黑衣的神秘来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是感受那股迫人气势,便可知晓来的定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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