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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乐乐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她，再看向凌媚儿，她的泪已经巴巴往下掉了，掉在那一堆五颜六色中。

程乐乐起身，冲王如凤冷冷一笑，将凌媚儿面前的白纸撤下，把自己案上的白纸水彩一起挪到她的面前。

“你……？”

凌媚儿一愣，又是感动又是感激，慌忙摇头。

程乐乐无所谓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反正我也不会画画，留着也没用。”

凌媚儿疑惑地盯着她，见她点头，才喏喏地开始起笔。

都是才女呢，程乐乐打量了一下四周暗想。

看了一会凌媚儿画画，实觉无趣，将没有被王如凤弄脏的半截白纸撕下。

用毛笔在上面涂鸦，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毛笔字她学过，小学初中都有书法课，只不过写得不出类拔粹罢了。

与众秀女一比，她这个一向自信满满的主便矮了一截了。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秀女们离席，出来一帮宫女，每人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幅画，步入楼中。

宫女们一字排开，皇帝一幅幅地欣赏过去，频频点头。

终于到了最后一张，宫女缩了缩脖子，不敢将画捧得太高。

皇帝轻笑一声，接过尚未全干的半截画。

画上，三个单线图构成的人，两个高的拉着一个矮的。

旁边有一行字：幸福快乐的一家。

落款为：程乐乐。

“这是画吗？！”

玉公公多嘴道。

“看着不像。”

皇帝并不怪他多嘴，心情似是大好。

玉公公哼哼两声，蔑视地开口：“现在的女子，倒也心机沉重，都懂得出位。”

皇帝将画递回宫女的手里，并不否认他的话，女人心，有时真的很难懂。

－－－－－－－－－－－－－－－－－－－－－－－－－下一回是比棋，程乐乐决定再不去丢人了。

今天的画通过的有些陌名其妙，这让她心里很不安。

“李嬷嬷，我求你了！”

程乐乐再次开口，双掌合实地哀求着。

李嬷嬷依然拒绝：“说了多少次了，不行！

皇上让你通过，便是看上了你，你还怕什么？再说，明天见不着你人，皇上发怒了老奴可就活不成了！”

“但是我真的不会下围棋。”

程乐乐装出哭腔道。

李嬷嬷暧昧地冲她一笑，道：“你也不会乐器，不会画画，不也都通过了，放心啦，你会成凤凰的。”

程乐乐暗哼一声，还凤凰呢。

李嬷嬷受不得她死缠，忙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