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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静没听懂努力和慢慢之间的关系，“……什么？”

“我要去找仙人。”

怎么话题跳跃那么快……顾茗静愣愣的：“……你还没忘了他？”

“一直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又想要去找他了？”

“因为慢慢。”

宋如琦垂着眼睛，“顾小静，我觉得我把我这辈子的愚蠢都花在他身上了，还心甘情愿。”

“不要忽然走文艺少女路线。”

“我是认真的。”

宋如琦顿了顿，“你知道么？六神会落网是慢慢报的警。”

“……爱不到就毁掉？”

宋如琦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开口：“不是的……我真的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但是我觉得我能明白她。”

顾茗静面无表情地：“我完全无法明白，你不要又头脑发热。”

“……人生在世，总有脑子被狗吃了的时候。”

“狗多可爱，别黑它们。”

“……我他妈就是说想做就去做，我已经给他发邮件了，我说我会去日月玩家见面大会！

他爱来不来。”

“……你能不能理智点。”

“我要是能理智那就不是真爱！”

宋如琦激动地眼睛都红了，“这段日子我也告诉自己要冷静理智，要忘了他，要开始新生活。

可是我真的不行。

如果不再最后努力一次，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

“你说他要是个渣该多好，偏偏这么有担当。

除了他比我大十岁，我都不知道怎么在心里贬低他骂他！

每次想到他，我都只想得到他的好。”

“……好，我知道了。”

宋如琦愣愣地抬头：“……”

顾茗静定定地看着她：“我陪你去。”

宋如琦没回过神，“……”

“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你一定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

宋如琦看着她笑起来，眼睛还有点红，笑容却温暖而又灿烂：“好，我赌这一把！

只为本心，不论结果。”

“……别文艺，真的不适合你。”

“……”

今天天气正好，大片阳光洒进寝室，暖洋洋的，没来由让人生出一种仿佛能顺利度过未来所有磨难挫折的错觉，又或者是，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