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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这下是真的汗颜了，被对自己有好感的好友发现自己在偷偷看彼此的同人，自己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要说不清楚了。

诸葛青见王也沉默了，便尝试性地问：“《罗天大醮的秘密》？还是《你胸膛上的血》？”

王也：“……”

“又或者是abo向的《标记那只狐狸》？”

王也干巴巴地说：“你也真是够熟练的……”

诸葛青听闻，笑眯眯地说：“老王，你要是不熟练的话，又怎么会知道我熟练？”

王也无言以对，在心眼多少这个问题上，他是怎么都比不过这只老狐狸的。

诸葛青还没笑完，神情瞬间转尴尬，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王也很能体谅他现在的心情，毕竟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他挠了挠脖子：“老青，虽然……算了。”

诸葛青低下头，“……老王，抱歉，我写的东西可能给你带来了困扰，放心，我马上删！”

顿了顿，他补充道，“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王也心一沉，本想打个马虎眼就把事情揭过去的，但是他听诸葛青的口气，怕也给打击得够呛，所以究竟怎么办才好呢……诸葛青灌了一口咖啡，却忘了这杯不是往日熟悉的口味，猝不及防的苦意让他忍不住把温热的咖啡呛进了气管里，一时间咳得天翻地覆，甚至还呛出了泪花。

隔着一层模糊地水雾，他抓过王也递过来的纸巾，却因为视觉错误连带着握住了对方温暖的手掌，他还没来及松手道声抱歉，却听见那人又像在罗天大醮那般，好似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后辈，叹了一口气，懒散的京腔咬着极有韵味的尾音——“那要不……咱俩处一下呗？”

……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王也内心瞬间出现了成千上万头草泥马在欢乐蹦迪，挽救好友的方式千千万，为什么自己第一时间选了最不靠谱的那种？！

诸葛青似乎也被吓到了，瞪大了一双眼睛，神情木讷，机械般地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仿佛全然没感受到烫口与苦涩。

“老王……”

诸葛青费力地吞咽下口中咖啡，喉结极为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我……”

王也见对方神情有异，稍一细想就知道按照这人的性格，估计宁可自己一个人承受也不会接受让别人跟着他一起纠结，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接：“我知道可能有点突兀……但是，额，我会尽力……”

“……”

诸葛青低下头，招来店员表示想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