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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方才公主，怎么也不让奴婢们将她带回来。

奴婢们这才冒犯了公主。”

其中一个为首的宫女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如今只好解释出来。

沈灵雁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顷刻之间，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周瑾，还有那个季夕。

季夕被松了绑，也算是恢复了，她怔怔地坐在地上，眼神十分空洞的看着沈灵雁。

“我知道，我给你们皇家蒙羞了，现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季夕这话一出，反而让沈灵雁有些惊喜，原来季夕并不是自己印象中那种柔柔弱弱的公主，可是如此硬气的人也能为爱人如此，沈灵雁是不知道自己是该欣喜还是该惋惜。

“不。

这件事情没有几个外人知道，只是朕想明白那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沈灵雁刚刚问出来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自己潜意识里是知道公主此次逃跑是为了一个男人，可其他人都不知道，季夕也没有说过。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季夕便很惊愕的抬起头来，颤抖着嘴唇：“什么……陛下，您居然知道！

！”

周瑾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沈灵雁的身上：“哦？原来我们的女帝陛下也不算傻，本王有些疑惑，我也不过是刚刚才知道，那么女帝陛下是如何猜测到的？还能如此笃定。”

沈灵雁被周瑾这样的目光盯着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不想再提这件事。

幸好季夕很有眼力见，她及时开口：“也许是我有哪些地方露出了蛛丝马迹，陛下圣明。”

沈灵雁更加心疼了，她盯着季夕的眸子，又一次一字一句的问：“他到底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了，只知道他并没有来接我。”

季夕心情十分低沉。

沈灵雁以为自己得到的答案应该是肯定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记忆里这个公主喜欢上的是周瑾身边的侍卫，那么既然剧情没变的话……沈灵雁还想着什么样的眼神又看向了周瑾，周瑾则毫不躲避的对上她的眸子：“怎么，又看我干什么？陛下姐姐觉得季夕喜欢的是我身边的人？”

周瑾突然点破这一切的迷雾沈灵雁怔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周瑾那不带任何情绪的眸子。

难道周瑾都知道？沈灵雁绞尽脑汁的回忆剧情也没有想起来周瑾知道这件事任何细节。

难道只是瞎猜的吗？一个个问题浮上心头，也没有一个人能为沈灵雁解答。

好在不一会儿，周瑾便笑了：“逗你的，难不成是真的？”

沈灵雁松了一口气，看来目前都还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下一秒季夕就说了出来：“祁眠。”

周瑾闻言瞪大了眼睛，心中却没有半点惊讶，她确实很早就知道了。

这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可是自己严刑拷打才逼问出来的，而眼前这个季夕却直接说出来了，难道是对祁眠失望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