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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瞬间，她听见了兰斯公爵的声音。

明明他没有开口说话。

“让狼人成为你的盟友，让他们去对付血族，你才能守住能量源。”

凛歌看着兰斯公爵。

为什么能听见他的心里话，读心术吗？羽族有这个技能么，没听说过。

“我们以前是，家人。”

兰斯公爵点了点头：“以后也一直都是家人，能听到彼此的七情六欲，还有心里话。”

家人？羽族和血族，有过往来吗？还是有祖先结过婚？“都没有。”

兰斯公爵摇头：“只有你和我是家人，我们互相保护，同生共死……不过我，背叛过你。”

“？”

啥玩意？凛歌奇怪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小奶包。

小奶包是静止的，睁着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她和兰斯公爵互相听对方心里话的时候，夜隽是听不见的吗？好像废弃矿坑周围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时空静止了。

“我说过，只有我们才是家人。”

兰斯公爵弯起嘴角，露出病态又邪气的笑容，“妹妹。”

凛歌眨了下眼睛，周围的声音重新涌进耳朵里，有冰凉凉的东西在摸她的脸。

“你肿么啦？”

小奶包站得笔直，担心地看着她：“窝叫你半天，为什么不理窝鸭，你森气了嘛？”

“高贵的王也素阔以低头哒，窝向你道歉，刚才窝不该闹人，你别森气好不好？”

凛歌摇头：“我没生气，我……”

嗯？兰斯公爵哪儿去了？废弃矿坑上只剩她和小奶包了。

凛歌问：“你看见兰斯公爵了吗？”

“看见啦，”

小奶包指着左边，“咻的一下飞走啦。”

凛歌又问：“你有听到他说什么了？”

“木有，”

小奶包对对鱼鳍，警惕地看着她，“干森么，你真的要当血族新娘嘛？”

凛歌抱他起身：“当个毛线。”

小奶包握鳍：“尊的咩？欺骗王，会被打屁屁哦。”

凛歌捏捏他的小鱼鳍，十分无语：“我发现你无论是什么物种，都不允许我嫁人。”

“嗯哼，因为你是王的仆人。”

凛歌呵呵：“所以其实你不是人鱼国王，而是寡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