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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的一张俊脸被白羽揉捏的几乎变形，但他还是一声不吭任由白羽胡来。

“知道做实验是怎么做的吗？他们会拔下你的头发，鳞片，还有抽取你的血液，更甚至会找一些其他物种来跟你□□，希望能生下一个混种人鱼崽。”

白羽在说的时候为了让汐明白实验的恐怖性，不是伸手揪着他的头发，就是捏着他的鳞片，“怎么样？怕不怕？”

汐点头：“嗯，所以你不能卖掉我。”

“那你是不是应该再对我好一点？”

“是的。”

听着想要的答案，白羽满意地点点头，心里的那点委屈早就化没了。

他不是不在意，而是会懂得开解自己。

不然在变成人鱼的那一刻，他能一头撞死在石壁上，死了总比这样不明不白的变成人鱼活着强。

虽然还是会耍着些小性子，但架不住身边的这条大人鱼会闷声任由他欺负，自然也不好一直置气下去。

直到汐的脸被揉捏的泛红，白羽才堪堪收回手，抱臂看着他，“不过你们这规矩不行啊，我虽然奇特了点，但好歹也是整片海里唯一一个会魔法的人鱼，我没让你们把我供起来就不错了，还把当我当异类，你们怎么想的？”

“嗯，得改。”

汐说的当然，就跟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白羽不知道他的这种迷之自信从哪里来的，于是十分轻蔑地捏着他的鼻子说：“你说改就改啊，你以为你爸是人鱼王，能统领整片海洋啊！”

“嗯，是的。”

汐抓下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

“真的？”

白羽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地看着他，显然还是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真的。”

“……”

白羽消化了好一会才接受了汐的身份，低头比划着手指喃喃道：“你爸是人鱼王，你姐又是隔壁海域的首领，那你是？”

汐简直是爱惨了白羽这副呆呆的模样，直接伸手托抱住他的鱼尾，让他全身都靠在自己身上，“这片海域的首领。”

白羽：“！”

这么高的身份吗？那他不就等同于是人鱼王的儿媳妇，在这片海域享有跟汐一样地位的待遇？就算其他人鱼看他不爽也得憋着？回过味的他一脸复杂地盯着汐，伸手又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脸，“你是不是傻？怎么就敢……”

随便把这么重要的位置让他这么个外来人员当呢？万一他要是有谋害之心，汐会是第一个被问罪的人鱼。

就算脸都被扯疼了，汐都没皱一下眉头，仰头靠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