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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回答?这下只能扯破脸皮了,“我不是个同、性、恋……我是说,我也不歧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男人,我们不可能成为恋人的。”
艾瑞克的笑容带着悲凉,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也不是同性恋,我只喜欢你。”
艾瑞克扯着一个勉强的笑,忽然仰了仰头,回过来时,他眨了眨眼睛,一颗眼泪落下来,“你知道的,现在的我连过去都没有。
你知道的,我只有你,查尔斯。”
那颗眼泪好像砸在了我的心上。
是我错了吗?肯定是我错了,我好像把我最重要的兄弟不小心推入了另一个坑中。
我迷茫了。
同性恋在这时的美国依然是个恶心的词语,其地位和变种人并无两样,比起后来,现在的人们对这类人更为严苛,甚至有不少人仅仅因为自己和大众不一样的性向而被残杀,也无人同情。
他们与普通人不同,所以他们该死,他们死不足惜。
社会总是以大多数人的准则来作为所谓的大众标准。
自幼时,我对这个词也没有好感,当然也不厌恶,只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从未想过这事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
□者无人权,这是反同性恋者打出的标语,和变种人多像,不同的是,变种人是法律规定没有人权。
究竟是谁规定了这样的隐形守则?又为何会有人去做这种疯狂残忍的事?只能说,迫害异类是人类作为野兽的原始准则。
因为他们害怕异类。
艾瑞克走了,我没有说什么。
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不安和愧疚却一直折磨着我,那一整天里我的脑海都不停地浮现出艾瑞克悲伤的脸和那颗从蓝眼睛里坠落的眼泪。
我决定回家,可艾瑞克早就不在了。
蕾文:“那家伙当然走了,他怎么可能还有脸留在这儿?……他去哪里?我怎么知道?……就是前几天他天天守在外面,赶都赶不走,一坐就是一整个天,真不知道他怎么熬下来的……哥哥,你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要哭了。”
“我只有你,查尔斯。”
——我想到艾瑞克曾说的话。
是我让艾瑞克失去了过去,艾瑞克能去哪里?——找了好几天,我还是没能找到艾瑞克,心灵感应无法连接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处于全封闭的环境或者其他什么。
我一直找,一直找,直到一个星期后。
艾瑞克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主动回来了。
“如你所愿,查尔斯。
我回来了,以前的那件事权当作没有发生,我们还是……只是朋友。”
虽然这么说,但是谁都知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鄙人的一点小小看法:叉男其实是在影射社会上弱势群体,比如gay比如二战时犹太人比如黑人等等。
不仅仅是因为教授本身是个直男,当时社会对gay的压力,教授不可能马上接受老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