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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几乎还是个大男孩,声音里仍满蕴着跳脱与狂放。
“凤姐姐要偷的不是缅铃,她准是把偷来的东西藏在缅铃里头,希望躲过搜身,可不幸被发现了。”
“她眼见要嫁给盛公爷,只差一步就功德圆满,什么东西还值得她冒这样的险?”
那大男孩长叹一声:“凤姐姐绝不会为了东西去冒险,她是为了人,我看八成就是为了她那盛公爷。”
自白凤被轿子抬出尉迟府,詹盛言的眼光就从未离开她左右,但他听这一男一女的嗓音都很耳熟,一口一个“凤姐姐”
也叫得很亲昵,显然和白凤是老相识,不由他就调转了双眼望向他们。
他和他们中间隔着几名侍卫,但檐口上的大灯光焰熊熊,正把那两张脸照得亮堂堂的,女的是“四金刚”
之一的蒋文淑,必是专程来看白凤出嫁。
她率先注意到詹盛言,掩口失叫:“盛公爷,你怎的会在这里?!”
詹盛言根本没搭理她,只盯着她身畔的客人,那人也转过脸,脸孔在灯光下漂亮到妖野,年轻锋锐的眼睛比电珠还闪亮。
詹盛言记起了他,他叫柳梦斋,是那个名高势大的富商与流氓——柳承宗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也就是说,柳梦斋只是“某人的儿子”
而已,至于他自身,只不过是一个挥霍无度的嫖客、一个偷窃成瘾的惯犯,一个再小不过的小角色。
于是詹盛言,这一名爵位与功勋都冠盖帝国之顶的贵族,从那一个富有的贱民脸上移开了自己冷漠的注视。
柳梦斋却始终死死盯着他,文淑暗暗拉扯着,“大爷,走啦,别看了,走啦……”
半晌后,柳梦斋甩开文淑的手,冷笑了一声:“凤姐姐做了一辈子‘金刚’,临了却当了个冤桶。”
詹盛言假装没听见他的话,但他没办法不听见自己。
他又一次听见自己,还有尉迟度,听见他们两个人同样冷血而无耻的声音回响在永不会消逝的那一夜:“你究竟要怎么样?要她被咱家的狗活活咬死吗?”
“不,我要她巴不得自己被你的狗活活咬死。”
尉迟度看起来被他的话惊着了,但詹盛言完全无视对方的震惊,稳稳地继续,“她想通过你严格的贴身搜检把套格带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夹带——女人的地方。
她和我提起过,你那箱子里有一对缅铃,大的那一只用来装药,和熏球一样开闭自如。
我了解她,她多半会选这个。”
尉迟度的脸色因羞愤而变得铁青,“你就那么笃定她会背叛咱家?”
詹盛言笑了笑,他想,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一定分外残忍,也分外疲惫。
“她一定会背叛你,我说了,我了解她。”
是的,他了解她,他了解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在他身边做一名心安理得的小妻子,他也同样了解她至深的恐惧。
许多次,她在夜半尖叫着惊醒,她说她梦到自己被扒光了衣裳展示于万众之前,每张脸都在盯着她,每张脸上都写满了恶毒。
他把依依饮泣的她紧拥在胸前,连连地亲吻,“不怕不怕,只是个梦,大宝贝儿,我在。”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但心里头却清醒得很,他定会好好地护她爱她,直到有一天,让她在他怀中永远地忘掉这个曾不停恐吓她、羞辱她的梦。
这一天,是白凤梦想成真的日子,她的美梦,她的噩梦。
番役们又往她的裸体上吐了几口口水,就把她向着尉迟度那金碧辉煌的府邸拖行而去,光华闪耀的黄沙道上被缓缓割开了一道长痕,好似是大地的伤口。
同一刻,詹盛言感到自己的眼睛也被什么一割,迸出了血一样的热流。
珍珍死去时所经历的恐怖、痛楚、背叛、幻灭……他已尽数替她还给了凶手;仅差片瓦的金塔从最高的一层訇然坍塌,触手可及的圆满如炮弹一样爆炸。
他站在命运一样高的高处,像命运一样满足这女人残酷的追求,再眼看着她自毁。
他的手无情地操纵着她生命的丝线,但他凡人的心脏也早已随着她一起被打落进黄沙,被围殴,然后被撕裂。
就在这一颗丝丝缕缕的残破心脏中,詹盛言拨开了唯一的真相:我们是怎样能够在深深憎恨一个人的同时,以同样深重的感情爱着她。
她被一寸寸拖远,离他越来越远,远到他再也看不清她。
但詹盛言深信无疑,白凤一直在看着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纤毫毕现。
假如你也能听见我,那么听我说:“凤儿,别怕,这只是个梦,醒过来,让我抱着你,我在这儿。”
有一天,你问我:“在一起这些年,你可曾想过我的终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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