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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谁跟了我,夜里一定都睡不好,总是做梦也笑醒。”
白凤忍不住一笑,但那笑意瞬时就从她脸上退潮,连带她的嗓音也干涸苍白似潮落后的盐碱地,“做梦的不是我。”
“你嘟囔什么呢?”
他又舀了一杯酒。
白凤再一次仰面直视詹盛言,越看清他是多么好的一个男子,她心底就越难过。
“二爷,我是尉迟太监派在你身边的‘探子’,可我从没刺探过你什么,只除了……你绝对想不到,有多少回我躺在你身边一夜不眠,就想听听你在梦里头是不是会叫出别人的名字。”
詹盛言听得一愣,他徐徐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凤儿……”
白凤对他摇摇头,一支鸳鸯合抱的流苏钗在她颊边驿动着针芒。
“别叫我名字,这会子先别叫。
我头一回听清你梦中的呓语,是你救下祝家二小姐的前夜,那时我还当你叫的是祝小姐的闺名,结果昨儿……昨儿我又做噩梦,还是那个梦,我梦见自己被扒光了丢在人群里,我拼命地找你,却听见你在远处叫着一个名字,不是我的名字。”
她停下来,拿手摁住了额角,“我一下子醒来,却发现你真的在说梦话。”
詹盛言的整个身体都已僵硬,“我说了什么?”
白凤张目盯住他,“我准会后悔问了你这一句,可我还是要问:谁是‘素卿’?”
好似有一只半间屋子那样大的拳头撞上了詹盛言,直接打爆他五脏六腑一样。
过了好久,他才挣扎着发出微声:“我叫了‘她’的名字?我昨夜在梦里头叫了‘她’的名字?”
白凤点点头,“你一遍又一遍地叫:素卿、素——卿——”
“我梦见‘她’了?我当真梦见‘她’了?她来过了?但我,怎么我却……”
他一手抖抖索索地扶住了桌角,几张雀儿牌被碰翻,发出一连串坠落的声音。
白凤观察着詹盛言的反应,她逼近一步,将指尖抵住他心窝,戳了一戳,“我早就明白,你之所以逮着谁就揍谁,一定是因为有什么在这儿不停地揍你!
我以为那是你们詹氏一族枉死的几十口子,是你自个儿这些年的不得志,可我总觉得准还有别的,我的直觉没错,那是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了。”
“可是我想说!
你至今不娶妻,也不纳一房侍妾,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她,对吧?和我在一起这四年里,你醉后恨不得和我血肉相融,可但凡酒一醒,你就远远地避开我发呆,那也是在想着她,对吧?我总说我们间隔着些什么,把我们隔开的并不是尉迟度,是她,对吧?就是她一直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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