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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菱被迫跟季持矜对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甚至季持矜的那双手还有些冷，捧着她的脸时感觉很明显。

但姜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季持矜的那个问题上。

-亲我下就让你这么不开心吗？阿菱。

她要怎么回答呢？

姜菱的双唇抿着，睫毛轻轻地颤了两下，这才否认道：“没有的事。”

“没有吗？”

季持矜没松开手，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没有。”

开心都来不及，怎么还会不开席呢？

但姜菱不会说出来。

季持矜迟疑地点了点头：“那我懂了。”

她眨了下眼，“没有不开心，那就是有开心的意思？”

姜菱：“嗯？”

“不太公平。”

季持矜又说，“我都没亲你。”

“你亲过我的脸。”

“那不一样。”

姜菱有些懵：“那你也要亲我的嘴角吗？”

“是。”

季持矜狠狠点头，“我就要。”

姜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下一秒，季持矜的拇指指腹就擦过了她的嘴角。

姜菱的呼吸都停了。

季持矜的人缓缓地凑近，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但季持矜还是没有亲下去，只不过是在自己的指甲盖上印了一下，随后就松开手，笑了起来：“算了，你亲我是因为我要求了，现在我亲你怎么还是我要求你？这不行。”

季持矜的话是这么说，表情是有些失落的：“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阿菱。”

“季持矜。”

姜菱拉住了她的手腕。

季持矜眉头扬了下：“怎么啦？”

“我要你亲我一下。”

“嗯？”

“就现在。”

季持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把视线落在姜菱的脸上，现在是白天，跟那一晚的氛围是不一样的，她什么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