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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姝见她慢慢凑近，下意识地向后靠去：“你干嘛？”

“看看嘛，想看看你的眼睛。”

赵青荧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凑近去看，待触手可及时又不知该做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虞姝：“……”

这时，一道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对话：“你们好，你们的续杯好了。”

赵青荧一惊，吓得马上松开了手，脑袋也不敢转过去，伸手背过去在桌上摸墨镜，没想到正好伸进了杯子里。

“嗷嗷！”

她马上抽回手，看着满是咖啡水渍的手，默默流泪。

虞姝冲服务员说：“谢谢，这里不需要你了。”

服务员尴尬地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中了什么邪，只好先下去。

虞姝拿过旁边的纸巾，递了过去：“好了，人走了。”

赵青荧这才委屈巴巴地转过来坐好，沮丧地看着自己的手，赌气一般地将纸扔在桌上，瓮声瓮气道：“我是不是很不中用？”

虞姝重新拿起纸巾，捉着她的手，仔细地给她擦着水渍。

赵青荧视线顺过去，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小心的动作，心里滚烫得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般。

她慌忙地收回自己的手：“我、我我我自己来吧。”

虞姝点点头，而后看着她心不在焉地擦手，突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赵青荧不解道。

“你竟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虞姝拳头抵住嘴唇，可是越想越好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做出这么……嗯，奇奇怪怪的事？”

赵青荧：“……你嫌弃我。”

“我没有，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你就有，说什么奇奇怪怪呢，其实在心里乐开了花吧。”

“……”

虞姝哑口无言，因为事实如此。

赵青荧见她不说话，锋利地看向她：“好啊你，竟然真的在笑话我，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先把手擦干净。”

“哦。”

赵青荧认真地擦起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我们竟然认识这么久了。”

“还行吧，也就半年而已。”

“哼，那当然比不上你和李岑的十年了。”

“怎么又突然吃了火药”

赵青荧倏地站起来，指着她问：“说，赵青荧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之一。”

赵青荧放弃挣扎：“好吧，虞姝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