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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诚实地不想再与男人做任何触碰了,她害怕他,很怕。
又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是否有破绽,确认无误后才扶着已经散了架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打开门,从安静的走廊窜了出去。
她随便找了一个楼层,进了员工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是破的,舌头是麻痹的,头发是乱的,身上全是红草莓,还有青青紫紫的一块块,她皮肤白,又薄,稍微力气重一点就会留下印子,居然连手关节的地方都没放过!
“这是被暴风雨洗礼过的小白花啊小白花。”
她轻声调侃着自己,她不断告诉自己,“今天就是一场噩梦,噩梦……快点忘记掉吧,什么都没发生。”
换上了自己准备在置物间里的长衣长袖,将身上的痕迹完全遮掩,又戴上帽子走出酒店。
这才发现这已经是傍晚十分,午后的那场阵雨让空中润着细小的水雾,呼入的空气透着潮湿与清新。
五个肤色白皙,容貌英俊的男人走在安静的酒店走廊上,昏暗的灯光照在他们笔挺的身姿上,落下交错的阴影,沉入黑暗。
他们的脚步踩在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恍若幽灵。
在一扇红花梨木门前站定,动作犹如受过训练过一样,整齐又严谨,轻轻叩门。
“进。”
推门入内,一个男人靠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纤长的手指有节奏的点在膝盖上,有些慵懒与随意。
夕阳挂在渲染着橙色的天际,穿过落地窗泻入室内,为男人冰冷的线条添了一丝诡异的柔和。
“洛叔。”
五个年轻人躬身向男人鞠躬。
男人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容貌,之前的保全喊他一声洛少才更符合的年纪。
甚至看上去还比进来的几个人更年轻一些,但他们这声叔却喊得格外尊重。
洛诚轻轻嗯了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单调的声音就像一座空坟里的回音,“查到什么了?”
其中几人注意到洛诚耳廓旁的一串细碎耳钉,无端端的恐惧更浓重。
那并不是单纯的耳钉,更不是装饰品,而是力量压缩器,它们能吸收一部分体内狂躁,用来平衡体内的力量与嗜血、虚弱等时期的暴动,力量越是强大的血族,平衡器的数量越多,个头也更加精致小巧。
为了方便随身携带,平衡器做成了首饰的模样,比如洛叔身上的耳钉以及扳指,都是为汲取体内力量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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