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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未茗看着他的眼睛，肯定的说，眼眶还红着。

“那就不想了，你好好的就行。”

姜望舒吻了吻他微红的眼眶，把自己的快要喷涌而出的感情压回了深处。

去他妈是爱，如果这份爱真的让他这么为难，那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不行的，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岑未茗拼命摇头，他已经自私这么久了，不可以再这样了！

“唉，所以未茗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姜望舒摸摸他的额头，他从没有看透过小妖怪的心，前世是这样今生也还是如此。

“我……我很纠结，可我没办法，我就是喜欢着你啊！”

岑未茗哭着说，大美人一点都不懂他心思。

如果真的讨厌他，离开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纠结难受。

理智，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崩塌，本就压制不住的情感像洪水一般把他淹没。

这个一向坚强的男人，在前世失去父母、兄长时没有哭，在知道自己可能会永远失去爱人的时候也没有哭，可他却在知道爱人心意的时候哭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哭了，这么多年居于上位扛着压力带着族人向前走，哪里还会哭？到现在他才发现哪里是自己不会哭，只是因为自己知道没有可以为之哭泣的人罢了……他没有哭很久，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只有红意还未褪去的眼眶还能证明他哭过，证明着这位坚强的男人也有着脆弱的一面。

天知道，他等着一句话等了等了多少年？姜望舒红着眼，亲吻着怀中的人，嘴里还叫着他的名字“未茗……未茗……”

“我是爱你的，一直。”

他呢喃着。

满腔的爱意无处安放，他只能靠亲吻来发泄自己情感。

他疯狂的想占有爱人，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小妖怪才刚接受自己，不能吓到他了。

他的亲吻太过凶狠，怀中的人被动的回应着他，岑未茗很快就被亲的喘不过气来，一把推开他，一声也发不出去的红脸瞪着他。

“记得换气呀，小妖怪。”

姜望舒笑了，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笑进了眼底。

岑未茗气呼呼的翻了身，明明是他把自己亲的喘不过来的还怪自己不会换气，坏东西，就不该告诉他的！

！

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不说出来，因为憋在心底真的好难受。

其实再最开始想明白母亲的话的那一刹那他是高兴的，因为他知道了为什么大美人里一声不吭离开时自己会难受，为什么冥冥中会这么相信他，原来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了。

可后来，他又开始纠结了，因为他意识到了爱人的身份，他是不是不能继续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