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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琴酒睁开眼睛，把烟盒里最后的一支也点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烟草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低哑，但至少还算平静。

“你不是已经看过那份记录了么？”

贝尔摩德不答反问。

她垂下眼眸，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液，冰块与玻璃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以为你会想要先问我标记的事。”

“……”

琴酒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却是镇定道，“你没有。”

事实上这的确是另外一件令他无比震惊的事——根据川岛的记录，琴酒在七岁那年曾经接受过贝尔摩德的标记还是永久的那种。

然而但凡有点生理学常识的人都知道，ao之间的永久标记具有绝对的唯一性。

也就是说，如果他身上真的带有另一个人的标记，那么当年他和赤井秀一那次就根本不可能成功。

“是啊，我没有。”

美艳的女明星轻轻撩了一下头发，坦然说道，“那个时候，你的身体虽然不会排斥乌丸莲耶的基因，却也始终没有办法产生对应的生殖细胞与之结合。

关于这一点，川岛当年倒是给出了相当专业的解释……具体的我记不太清，总之大概的意思就是oga的生殖细胞活性与其自身信息素水平直接相关。

也就是说，结成了永久标记的ao之间相对要更容易孕育后代。”

“但你也知道，乌丸莲耶是个beta，他根本没有办法标记你。”

贝尔摩德说到此处，不无嘲讽地笑了笑，“于是他们就想到了我——毕竟，我的身体里也流着乌丸莲耶的血。

所以……如果是由我来标记你的话，或许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可你当时才这么一点大。”

贝尔摩德伸手在齐腰的高度上比划了一下，一贯从容优雅的女人此刻终于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她别过脸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实在……下不去手。”

琴酒终于慢慢抬起眼，紧抿的唇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