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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别再说了。
枪的问题,我可以想办法弄来猎枪。
就算不能连发,至少比单纯的冷兵器要好用。”
听出了容墨语气中的低落与自责,林夏不禁伸出手去摸了摸对方的头顶。
柔软的发丝变得有点凌乱,于是林夏又用手指帮对方整理。
容墨很少见地安静呆着,老实地让林夏的手指在自己头顶作怪。
你这样很可爱,林夏想夸奖对方一句。
可惜他忘记了,破坏气氛从来都是容墨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只见容墨眼睛转了转,忽然先一步开口:“林夏,你可真贤惠。”
“……”
林夏觉得,他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比较好。
于是他那只抚摸容墨脸颊的手改为轻掐对方下巴,而后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考虑到接下来的行程,他们都不太可能有j□j的机会;倒不如趁着发情期的末尾,再多享受一次。
容墨与林夏端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这房子的主人。
林夏正在问问题,容墨则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对面那个完全不配合、一直说着“没有怪物”
的中年男子。
容墨早就想过,二十年的监狱生涯会让人变得凶暴或是颓废;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面前这个胡茬满面、双眼充满血丝的中年男子,他还是有点心惊。
当容墨用心时,也具有不错的观察能力。
他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眼中却隐藏着一丝丝疯狂与恐惧;这有些违和的情绪在林夏说到天蛾人的时候,会时不时地闪现在那双眼睛之中。
“没有怪物。”
中年男子继续摇头,机械地重复着:“桥也不是我炸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容墨翻了个白眼;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不断重复“有么”
、“没有”
的对话。
他估计再这样你来我往地说车轱辘话,那么耗到明天早上也不是问题。
斟酌一下,他开了口:“我想,他们并不相信您关于怪物的说辞,对吗?可我们相信。
不仅如此,我们就是为了寻找它才来到这里。”
那男人愣了一下,问道:“你们相信?你们要找它?”
“当然。”
异口同声。
与林夏对视而笑,容墨脑中忽然闪过从前同班同学常说的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我们这并不算秀恩爱吧?容墨不确定地想着,而后又拉回了自己正在走神边缘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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