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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随着腺体周围传来酥麻与刺痛感，顾芊闷哼一声，不禁伸出手紧紧拽住戚予的袖口，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戚予在临时标记她。

几秒种后，戚予略微抬起头，看着顾芊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隐约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她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却无法阻止空气中逐渐加重的信息素气味。

&ldo;你……&rdo;顾芊咬住下唇，忍耐着从后颈处落下的黏腻湿意，她的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以至于戚予单薄的衣料在她的手中被揉皱成一团，由于临时标记而瞬间产生的脱力感席卷了顾芊全身。

她身体发软，往前倾去，将额头埋在戚予的肩膀处，压抑着几乎要从喉咙深处溢出的□□。

半晌，戚予意犹未尽地舔过那个浅浅的咬痕，她微喘着气，眼角泛红，而后用冰凉的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顾芊的腺体。

&ldo;还撒娇？&rdo;顾芊这时才找回了一点力气，她简直被戚予气笑了，将修长的手指攀上戚予的锁骨，轻轻往后一推。

被推得后退半步，戚予的目光清明了一些，但乌黑的瞳孔里仍盛着显而易见的满足，眼底翻滚着隐忍的欲望。

&ldo;我有允许你标记我吗？&rdo;顾芊语气微妙，从表情上难以分辨是真生气，还是在开玩笑。

&ldo;我……&rdo;夜风拂过戚予因为紧张而略微汗湿的背，带来阵阵凉意，听着顾芊的质问，她刹那间找回了部分丢失的理智，一丝窘迫感升上心头。

&ldo;对不起……&rdo;戚予下意识地松开手，却猛地被顾芊重新握住。

&ldo;标记完就说对不起，这是你的爱好？&rdo;顾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用指甲惩罚似的刮蹭着戚予的掌心。

戚予的目光飘忽了片刻，直到被顾芊轻轻扯过衣领，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她的眼神正好跌进身前的人那泛着水意的双眸。

&ldo;告诉我，你喜欢我吗？&rdo;刹那间，她剧烈的心跳仿佛要盖过这夜空里的一切声音，只留下顾芊的那一句&ldo;喜欢我吗&rdo;，在她的心头回响。

此时，她像被卷入海上的巨浪与旋涡，又像站在无边沙漠的中心，被狂风裹挟、淹没，只有木槿花的香气让她感觉到自己生存在这世间。

从第一次见面的心疼，到日后相处的动心，以至于长大以后的追逐，她不想再与自己的内心想法背道而驰。

&ldo;姐姐，我喜欢你。

&rdo;戚予吻了上去，用舌头试探地摩挲顾芊的唇角。

顾芊顺从地张开口，迎上这带着熟悉薄荷气味的柔软与湿润。

直到舌根发麻，戚予才停了下来，用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侧脸，小声地喘着气。

&ldo;为什么之前不承认？&rdo;顾芊用牙齿轻咬着戚予的下唇，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ldo;我想站在你身边，我怕我不配。

&rdo;戚予抱住顾芊的腰，把脑袋埋在她细腻的脖颈间，像只可怜的小狼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

顾芊把戚予的脸拨弄出来，好笑地看着她。

&ldo;谁跟你说你不配的？&rdo;即使在最狼狈的小时候，第一次初见，顾芊也是用着这样的眼神看她。

明明害怕得身体发抖，眼神却仍然骄傲、坚定。

而现在，顾芊正用着她最熟悉不过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不在意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

&ldo;我喜欢你的眼睛。

&rdo;顾芊微微仰头，轻柔地吻在她的眼皮上，&ldo;我喜欢它们看着我的样子。

&rdo;&ldo;我喜欢你的鼻子，它很高、很挺，我喜欢你用鼻子贴着我的感觉……&rdo;顾芊用指尖摩挲着戚予的鼻梁，而后在鼻尖轻轻一点，戚予听了顾芊略带深意的话，耳垂红得滴血。

&ldo;我喜欢你的舌头，&rdo;顾芊用白嫩的拇指，不紧不慢地微微分开戚予的双唇，按揉着她尚且湿润的唇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隐忍的笑意，&ldo;它柔软，灵活。

&rdo;&ldo;顾芊！

&rdo;戚予满脸通红，按住了唇上的手指。

&ldo;我喜欢你的锁骨。

&rdo;顾芊轻笑一声，手指挣开戚予的束缚，往下滑去，&ldo;因为每次贴着它，我都能听到你的心跳。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