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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顾芊脸色微变，面露诧异，刚想开口说话，戚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刷拉一下又把门关上了。

顾芊：&ldo;……&rdo;顾芊双眉紧蹙，心中疑惑顿生。

她知道戚予的信息素是薄荷味，但是刚才……她似乎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顾芊嘴角的笑意淡去，表情瞬息间凛若冰霜。

戚予赶忙翻出一瓶oga伪装剂喝下，把瓶子藏起来，才放心地重新打开门。

&ldo;咳，我刚才想起来床上放了几件内衣，不太好意思被你看到。

&rdo;戚予摸了摸鼻子，闪烁其词，&ldo;你……有什么事吗？&rdo;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消失了，只有熟悉的薄荷味，属于oga的薄荷味。

难道刚才是错觉？还是说戚予确实在瞒着她与alpha交往？&ldo;可以借一下你房间的电吹风吗？&rdo;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顾芊咬咬唇，为难道：&ldo;客房的电吹风是坏的，我头发没有办法吹干。

&rdo;戚予用怀疑的眼神打量顾芊，但见对方也一副很困扰的样子，便道：&ldo;你等下，我拿给你。

&rdo;话音刚落，顾芊便不容分说地向前一步，关上门，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她的屋子。

戚予：&ldo;……&rdo;&ldo;不用那么麻烦，我在你这里吹好就走。

&rdo;顾芊朝她甜甜一笑，向浴室走去。

戚予一惊，浴室她还没来得及清理，都是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她健步如飞，挡到顾芊面前，殷勤道：&ldo;那个……浴室我还没收拾好，我帮你把电吹风拿出来吧！

&rdo;&ldo;浴室里有什么吗？&rdo;顾芊敏锐地觉察出戚予的不对劲，收敛了笑意，白玉般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却莫名带着风雨欲来的低沉气压。

&ldo;没……&rdo;&ldo;没什么？&rdo;顾芊比戚予略矮一些，此时她微微仰头，鼻尖几乎碰到戚予红润的双唇。

不等戚予回答，顾芊冷声追问道：&ldo;你瞒着我和alpha在一起了？&rdo;她顿了顿，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ldo;还是说，你们甚至已经标记过了？&rdo;戚予还在绞尽脑汁地找借口，听了这话愣住了，傻傻道：&ldo;啊？&rdo;她浑身一颤，后颈正被不知何时攀上来的冰凉手指缓缓摩挲着。

蛇一般的触感停留在她脆弱的腺体上，似在贪得无厌地舔舐着。

戚予轻喘一声，艰难开口道：&ldo;我没……&rdo;话音未落，她的身体被顾芊按在了墙上，一个湿润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

那是细碎、黏腻的触感，仿佛蝴蝶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扇动着翅膀，留下露水的湿痕。

戚予仿佛被注入了某种令人麻|痹|的毒药，呆愣许久，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纤长睫毛，直到这细腻的吻停留在她的唇上。

&ldo;唔……&rdo;戚予想要推开顾芊，又怕alpha的力气太大，伤到她，几度挣扎，倒像是在欲迎还拒。

许久，顾芊才放过戚予，她的眼眶微红，像是比戚予还委屈似的。

戚予喘匀了气，大声道：&ldo;你疯了吗？&rdo;顾芊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阴郁，她贴着戚予的耳垂。

&ldo;我说过，你不能接受oga，我可以等你。

但我绝不可能允许，你的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

&rdo;戚予知道顾芊从小就这样，占有欲上来了，不好随便糊弄。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时，眼眶已经红通通的了。

&ldo;人家明明都不想说的，你为什么要咄咄逼人？&rdo;顾芊表情一僵，似乎不能理解这句话。

&ldo;alpha信息素的气味是市面上买的人工合成的香薰。

&rdo;戚予窘迫地低头盯着脚尖。

见顾芊呆住，她羞涩地补充道：&ldo;大家都是成年oga，谁还没点需求呢？&rdo;顾芊似乎被这答案震撼到了，张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许久，她乌黑的瞳孔微缩，双颊隐约飘上一层薄红，又转瞬即逝，疑似错觉。

她的目光不自然地低垂下去，&ldo;这，这样啊。

&rdo;戚予见糊弄过去了，迅速转移话题，&ldo;那个，小心别感冒了，我帮你吹头发！

&rdo;她把顾芊按在沙发上，为了动作方便，单膝跪坐着，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

注意到顾芊额头附近的头发还有一些湿润，她略微往前靠了一点。

靠近了一点，热气卷着戚予信息素的味道，汹涌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低下头，她看到顾芊那光洁白皙的额头、纤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秀气的鼻梁，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