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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本来也没太在意，但又看见他尴尬的眼神和憋笑的模样，忽然反应过来。

他看了眼凌盼，然后对王九龙说：“兄弟，对不住了哈！”

凌盼疑惑地看了看他们，虽然凌盼之前在哈尔滨的时候看过他们的演出，但因为当时的情况尴尬，她连着好几天没去现场，所以她并不知道《大上寿》这个节目。

到了上场时间，凌盼第一次进后台，好奇地跟着王九龙来到登台口，她缩在王九龙背后，偷瞄着台下。

王九龙回头，笑着对她说：“你怎么跟个小偷似的？”

凌盼朝他吐了吐舌头，又将头伸出来一点。

然后她就听见“咔嚓”

一声的快门声，她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正巧与那个拿摄像机的女孩儿对视一眼。

凌盼僵硬的矮下身子，王九龙扭头看着她，咧嘴一笑。

凌盼瞪着他：“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

王九龙耸耸肩：“我也刚看到。”

“……”

于是之后的超话里，那张凌盼的下巴放在王九龙肩头，两人一起看向镜头的照片传疯了……

轮到龄龙登台，两人一前一后，一步一步的走上台。

凌盼看着那个身穿黑色大褂的高大背影，在上台那一刻，突然多了几分稳当劲儿，整个人都不同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上台的背影，温润，稳重，又有几分书卷气。

王九龙走到话筒前，轻声道：“给您换一场啊。”

“谢谢您啊。”

凌盼倚在登台口，隔着幕帘看着他们。

张九龄在台下时还一副郁郁沉沉的样子，但他一站在台上的时候，却依旧能笑容满面，游刃有余。

他说：“上台来呢，我们做个自我介绍。

张九龄，王九龙。

我们是九字科的相声演员……”

王九龙温润一笑，点点头：“是我们。”

凌盼歪着头，痴痴地看着台上的王九龙。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们上台来的自我介绍，没有过多的华丽修饰，却让她感到无比的骄傲。

那是她的大楠哥。

凌盼终于知道为什么张九龄说他们这场演《大上寿》时，两人异样的表情了……

原来是拿捧哏媳妇砸挂……

只见张九龄笑着说道：“你媳妇把门儿打开，一见我面儿特别高兴，为什么呢？我们是老同学。”

凌盼干脆拿着薯片站在那看戏。

“这女孩儿是我介绍给九龙的，同学见同学……”

王九龙下意识接道：“必…没…没有那个！”

张九龄指着自己：“是我介绍给九龙的。”

“哎对。”

“是我们学校的保洁阿姨。”

王九龙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这口味儿也太重了。”

张九龄纠正道：“保洁阿姨她二姑……”

“那比她岁数还大呢！”

张九龄又道：“她二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