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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柔嘟着红唇亲了老大一口，年沫无奈地翻白眼，“妆花了！”

刘丹一边拿着纸巾一边递给年沫，“擦擦吧，这小芭蕉没见过世面，疯了！”

年沫接了过来，对着手机兀自擦着柯小柔留下的唇印。

温燃在一边看着，跟她指道，“这边还有。”

“哪儿？”

年沫对着手机看不太清，正想让何宁静帮忙。

温燃先她一步，抬手接过纸巾在她脸上摩挲着。

身边几只此刻正认真看着台上节目，没注意他们。

短短几秒，那隔着纸巾的触感转瞬即逝，年沫有些懊恼，是她蠢了，多好的机会，应该一开始就让他帮忙的……年沫主持结束，几人在外面一起吃了饭，刘丹男朋友来接早早就离了开，樊子扬又和柯小柔腻歪的不见人影，剩下几人坐地铁回学校，何宁静献宝似的给杜萧宁远他们翻着自个儿手机里一张又一张血腥的解剖图，下了地铁闹着闹着就识趣的溜了。

年沫走在温燃身边，和他保持着相同频率，突然她唤了声。

“温燃。”

“嗯？”

年沫侧身与身边人对视，“我今天，不好看么？”

温燃：“？”

年沫微微瘪着嘴，“你都没有夸我！”

温燃：“……”

他别过眼，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杜萧他们，不是让你移情别恋么？”

年沫微睁着眼，有些委屈。

温燃刚出口就悔了，他的本意只是想表达，当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他再夸就刻意了。

可这话一出来，又成了另外的意思。

年沫失落地埋着头，与温燃拉开了些许距离。

回到寝室，年沫打开手机收了主办方转账的酬劳，看到温燃先前发来的未读消息，没滋没味地点开对话框，对上面那句话有些不解，难得高冷的回了个“？”

。

对方大约是在忙，没有回。

年沫放下手机去卸妆洗漱，等到回来时再打开手机，缓缓地，看着那简简单单两个字笑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