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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或是……可怜？

怪不得他说我蠢……我是真的挺蠢的，还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在别人眼中不过是拙劣的把戏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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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无地自容。

按在床上的手收紧，抓起了床被。

我忍了一会儿，再难与他同处一室，霍然起身，下床就要往外走。

才迈了没两步，就被他一把抓回来，拽到他的腿上。

凌昭的手顺势绕过我的腰，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你飞书让我回来，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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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声道：“我今日镇压了一整天的暴乱，很累。”

“……”

“明天不想这样。”

“……”

“你在飞书上说帮我。”

“我……”

“想反悔？”

“我……非是我想反悔，只怕你现在……不想让我帮了吧。”

“……什么？”

凌昭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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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试图和他解释：“我虽然长成……长成这样，但我并非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我还是我。”

“所以？”

“……”

“说。”

我咬咬牙，转过头，直视他的双眸，道：“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看轻我。

长成这样，非我所愿。”

“看轻？”

他语气中带着些不解。

我指了指他拦在我腰间的手：“就像现在这样，我并非女子，你这样……”

他打断我：“你觉得我在看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