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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晞被揭了短,颇有些恼羞成怒,张了张嘴又想说什么却被温热气息一下堵住。
她的唇瓣丰润粉嫩像花朵般,姬衍总是很喜欢在上头辗转吮吸,尝到的滋味儿也像花蜜一样甜。
厮磨间她听见了他低笑起来,一只大手游移到自己的右乳上闲适地沿着边缘摩挲,语调懒散:“以后我要是感觉你准备说我不爱听的话,一句亲半刻,骂我就让你的嘴干点别的事好教你闲不下来。”
……他以前最怕别人说他好色荒唐,晚上行房再怎么激烈也不会主动说要玩什么淫靡花样,都是暗示她先“勾引”
一下,他再就坡下驴,假道学得很。
现在真是一点也不管那正人君子派头了,下流手段一套又一套。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又被姬衍亵玩得难受,不禁扭了一下身子。
他的手因长年挽弓,十几岁就有了厚茧,摸在她这身娇贵皮肉上总是能激得她哆嗦。
前世习惯之后还好些,现下这通人事不久的躯体……真难以言说。
紧贴着她的姬衍当然感觉到了那细微的动作,手掌一下收紧,捏住了她还没长开的小乳团,明知故问:“你扭什么,是身子不舒服吗?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泡浴汤吗?”
姜晞手肘往后一捅,叱责:“你松手!
捏得我疼!”
他眼疾手快抓住那只胳膊,依言松了点劲儿,只是又用食指开始挑拨那粉红的尖尖:“我只是担心你身体,你告诉我,刚才是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
“你……你现在怎么这么厚颜无耻?”
他食指使劲,将粉尖按进了乳团中又惊诧地问她:“只是关心你你也要这么说我?刁蛮!”
姜晞咬着牙发出一点鼻音,紧贴着他大腿的私密处涌出了些许热流。
姬衍便用另一只手去探索个究竟,刮蹭了好几下之后从水里拿出手摸她的脸:“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为什么下面还会流出黏腻透明的汁液?”
姜晞真是要被他气得昏过去。
其实现在她主动回应,就在这里与他行情事,于情于理都很正常,又不真是什么洞房花烛羞见郎的新妇。
可是她心里就是有点障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和平相处的障碍。
他们上一次心平气和,甚至说感情尚佳柔情蜜意地待在一起是在什么时候,久远得她都快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在他长年外出征战时觉得无趣,觉得寂寞,逐渐忘却了二进宫他炽热到虚幻的情意,转而找寻其他能温暖她的男人。
在他短暂的回朝时间里有了新人的她心里越发不耐烦应付,但还知道自己有的全靠他赐予,要装模作样一下保存这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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