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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意识到,不只是花木,就连这些石头,也都是某些织梦人搁浅后的具象——这是一片静寂的坟场。
咽了咽口水,阿蛮哑着嗓子问:“梦游的人很容易搁浅吗?万一跟现实失去联系······”
明秋禾听出阿蛮语气中的担忧,安慰道:“这倒不必担心,梦游的人跟本源的锚定非常强劲,除非非常剧烈的冲击而且自己沉迷不愿惊醒,否则谁都不能打断这个联系。”
“可是,这些······”
孟桐韵也被这片墓场惊到了。
明秋禾平静说道:“这是几百年累积留下的啊,织梦人长久巡游梦境,就算忽然迷失,也不至于立时湮灭,若是有得选,他们自然愿意搁浅在这里。
说不定身边还有他们的老师或者朋友。”
阿蛮一时无言,今日所见让他对梦境有了新的认知。
梦境是个处于虚实之间的世界,早就知道它不是完全虚无的,但直到今天,才看到意念幻化之外的真实存在的东西——如果那个月亮不算的话。
阿蛮抬头望一眼天上那轮永远都在的明月。
孟桐韵问:“这样的地方多吗?”
明秋禾反问:“你见过很多织梦人吗?”
孟桐韵和阿蛮都还没见过织梦人,织梦人不多,这种地方自然更少。
阿蛮思考了一阵,问道:“你说织梦人承担了什么职责?”
“嗯,他们有责任收集外溢的七彩,维护梦境平衡。”
明秋禾又解释说,“老师说过,梦境是心灵休息之地,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通过梦境,安全地释放激烈的情感。
七彩是对各种情感的惯常说法,有时候有些人的梦境,情感过于激烈,容易让人承受不住而惊醒,或者过于沉浸而迷失。
巡游的织梦人发现了就会介入,引导梦境释放情绪。
过于浓烈的情感他们会收集带走,这些情感在梦境里具象出来,就是各种色彩。”
阿蛮也不十分懂,只是顺着逻辑追问:“织梦人的能力就是用在这上面的,改变别人的梦境,引导人释放情绪,让人在梦中得以休整?”
明秋禾以为阿蛮还在担心迷失搁浅地事,轻笑安慰道:“不用担心,人在自己的梦境里是绝对受保护的,他若对你戒备,你就进不去他的梦境。
就算进去了,只要一感受到威胁,人就会惊醒,或者直接将敌人弹出梦境。
至于迷失,几乎是不可能的,人在自己的梦境里,与本源的锚定无比强韧,谁都断不开这层联系。
你有听说过谁睡觉睡死了的?”
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飞离了那个墓场。
阿蛮求知若渴,思考一阵,接着问:“照这样说,织梦人只要不心怀恶念,不伤害做梦人,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诱导人做梦?”
明秋禾不是织梦人,只能不确定的答道:“应该是的吧?”
阿蛮不假思索立马问道:“那要是做梦人不想我知道她是谁,总在我面前戴面具,我要是有织梦人的能力,是不是我就能悄悄给她揭下来?我没有敌意,也不想伤害她。”
最后一句阿蛮特意强调。
明秋禾愣了一愣,停下脚步,奇怪地看了一眼孟桐韵。
白石头孟桐韵嗔怪说道:“你想屁吃呢,既然不想让你看到,这方面肯定特别戒备,你一起心动念就是对做梦人意愿的违背!”
阿蛮听了这话,瞬间无比郁闷,失落问道:“那就没办法了么?你知道怎么成为织梦人吗?”
明秋禾立时又显出那种慌乱无措状态,为难的表情有些夸张,连连摆手说:“我哪里知道,我要知道早就成织梦人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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