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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岂会放过这等绝佳的机会,他心中想着或许是那小花妖将婴孩收入了镜中,若是血婴,这二者相连,定会减弱这水妖的妖力。
阵中的水妖突然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天神大人,我自知罪孽深重,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马上便可成人。
只要天神大人能够放他一命,我愿束手就擒。”
桑榆面无表情地看向地上的水妖:“无辜?你可知你无辜的婴孩是用多少人的性命和鲜血供养着,如今即便他成人又如何,他本就不该存活在这世上,他的命数由天定,而不由你定!”
水妖不停地磕着头:“求求天神大人放过他,我知这山中有可以汇聚万物灵气的法器,只要天神大人放过他,我愿帮助天神大人夺取!”
桑榆微微皱眉,迟疑了片刻,随后收紧手中的阵法:“水妖,如今你便同我回天庭去罢,天帝自会有所裁决。”
水妖伏在地上突然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这天上与地上有何不同,一个婴孩的性命都不肯放过。
明明是这世间负我,为何我却不能······”
水妖逐渐起身,桑榆有些吃惊,明明已经压制住了她,为何她还能够运用妖力?
只见水妖将双手合十,仰天长啸着,一股黑气从她的身上窜出,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不好!”
桑榆立马改变阵法,将水妖毙命于阵内,但是那股黑气已然突破离开。
桑榆看向那黑气的去处,不禁诧异道:“莫非那花妖并未降服血婴?”
阵阵的哭声响彻山林,小昙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停下,放下身旁的凡人,在老槐树的脚下歇息。
薛十七从小昙花怀中抱过那婴孩:“仙子,孩童应是这样抱的。”
小昙花见那男子轻轻的抚摸着那婴孩的背部,来回慢慢晃悠着,突然哭声便小了下来。
婴孩张开双眼,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伸手摸向男子的胸口。
薛十七的眼前忽然晃过许多画面,一时间他并不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哎,你们竟救了这孩子。”
老槐树叹了口气。
薛十七惊讶地看向一旁的槐树,为何自己能听到树在叹气!
“槐树伯伯,这孩子究竟是哪来的?为何有那水妖的气息,可他明明是个婴孩。”
小昙花不解地问道,水蟒又怎么能生下人类的婴孩,难不成是从村子里抢过来的。
“丫头,这孩子便是那水妖的。
她的前身并不是妖怪,而是这村子里的普通人啊,后被那些人沉河怨气不散,又被河中的水蟒吸食怨气。
久而久之她的怨气便吞噬了整条水蟒,而为了养育这个婴孩,更是杀害了许多的人命。”
“村子里的?”
薛十七看向怀中的婴孩,“他好像给我看了一些画面,但是我并不确定,我似乎看到了村子中的老人。”
小昙花转头看向身后的凡人:“你能听到槐树伯伯的声音?”
“刚刚他将手放在我的胸口处,我便脑海中进入了许多不曾有过的画面,也不知为何能听到那棵槐树在说话。”
薛十七回忆着刚才所看到的画面。
他有些不肯相信,为首将女子绑起来沉河的人,是那个年迈的村长,那个小时候经常给自己送饭的人。
咒骂女子,在女子家中打砸、防火的人中,有年轻的那些熟悉的面容,隔壁的大叔、大婶······
甚至在他的眼中,晃过那些熟悉的面容那么年轻,却一个个对女子肆意索取。
女子只能无助地在身下求助,却换来一双双冷漠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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