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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范绵第一次体会到了自己到底投生到了怎样的家庭。
他上辈子难以想象的巨富之家,好像可以拥有一切。
但错综复杂,盘根错节,有太多他不能理解不能把握的事情了。
这些就交给爸爸妈妈吧,范绵有气无力地选择逃避,他上辈子还只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大学生呢。
周围的人喋喋不休,好像嗡嗡嗡叫的马蜂,吵得脆皮范绵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一路积攒的情绪达到了阈值,幼崽的身体发出了过负荷的警告。
三人立刻就察觉到范绵不太对劲。
范思齐紧皱眉头,声音不大,却让大堂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请各位先不要说话。
宝宝第一次出门见这么多人,有些被吓到了。”
就算是上次在范家举办的宴会,范绵也被佣人看护着,离宾客远远的,不曾遇见这种情况。
范思齐做了一个表示“你们随意”
的手势,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幼崽快步走到最偏僻的角落,那里有扇屏风,绕过去就看不见大堂里的人了。
钟晴向众人冷淡地致意,也带着言抱月走了过去。
狭小的屏风里面塞了四个人,满满当当,但修习过心理学的钟晴知道现在反而是最能让幼崽感到安全的环境。
范思齐来回踱步,轻轻颠着范绵,手边拍着幼崽的背边哄他。
其实范绵觉得自己没有真的被吓到,只是对刚才的情况有些不适应。
但幼崽的身体就不行了,平稳了一个多月的情绪久违地受外力波动,在车上就开始忧虑重重。
直到刚刚,敏感的耳膜被嗡嗡作响的话语吵得发痛,兹拉作响的。
幼崽过于脆弱的身体终于又到了极限,产生了不受控的生理反应。
范绵内心叹气,投胎再好有什么用呢,他满身病痛,无福消受。
绵绵我好惨,两辈子都是短命鬼。
幼崽的颤抖始终停不下来,甚至更严重了些。
范思齐把扎在他怀里的小脸抬起来,就看见幼崽紧闭着眼,面色惨白,冷汗打湿了刘海,甚至有了过呼吸的趋势。
一家人慌了,钟晴眼眶含泪:“你稳住宝宝,我去叫高医生来!”
她转身要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穿着高跟鞋。
但此刻她也顾不上什么仪容仪表了,弯腰就准备脱鞋往出跑。
言抱月却将她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