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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白光消失,红衣女人的袖口滑出一把小刀,干脆利落地割断身上的束缚,并握着小刀冲向水无月满。
身体一直在传递着危险靠近的信号,只是白光依旧没有结束,她只能往后倒下,凭着直觉滚到墙边。
直到身体重重地抵住墙面,白光才悉数消失,水无月满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锋利的刀尖朝自己刺来,她迅速直起身子往前一滚,连滚带爬地拉开与红衣女人的距离。
那刀尖三分之一嵌入墙里,可以见得对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水无月满心有余悸地抬手抹掉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这才发现刚刚倒下时被女人的小刀割到了发丝,此时额前略长的碎发被割得参差不齐,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看上去一定非常丑。
“你竟然敢羞辱我!”
女人手里拿着匕首,看上去已经气疯了,水无月满不用异能力都能知道她想把自己大卸八块。
“是啊,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似乎很喜欢以捉弄人为乐。”
这个声音不属于在场任何一个女性,水无月满朝说话的方向看去。
只见个子比自己还矮一些的俊秀少年站在走廊的不远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将他的一半面孔隐藏与黑暗之下。
他的皮肤很白,额头上干涸的血渍清晰可见,表情阴森森得看着地上略显狼狈的水无月满,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而在他的身边,漂浮着十把银光闪闪的长针,看上去并不好惹。
你看看幸村精市!
就说了一定得补刀!
这些个黑手党雇佣兵血条很厚的!
“逃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够了吧。”
杀手男孩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视线停留在水无月满的身体上:“你都快支撑不住了,不如乖乖的死在我们手上。”
那里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色,甚至从裤腿一滴一滴地落下血珠,在脚边汇聚成一块刺目的血坑。
不是知道是哪里受伤还是伤口崩开了,出血量看着确实非常渗人。
水无月满竟然都没感觉到疼,只有被杀手男孩提醒之后,才感觉到裂开的位置生疼。
红衣女人冷哼一声,手指轻柔地抚过刀背,语气粘腻:“认命吧,水无月满。
我知道你的事情,一个人活成这样也真是够可怜的了,没有任何人希望你活着,你的一生就是被人谱写好的悲剧,谁都不对你好,谁都想杀你。
你挣扎着有什么用呢?你是该死的,就算今天你活了下来,还会有人要至你于死地,不如就把生命终结在这里,别活了。”
“不,除了芹泽优,没有任何人想让我死。”
水无月满从口袋里拿出笔刀,用食指和拇指捏开上面的橡胶笔套:“也许今天晚上过后,还会加上一个马尔寇。”
“先说声抱歉,我水无月满,不会那样轻易的死去。”
话音刚落,细小之物的破空之声近在咫尺。
水无月满眯起眼睛,手中的笔刀在指尖宛如纷飞的银色蝴蝶,伴随着清脆的碰撞声,五根细长的银针纷纷掉落在地上,而她的手上也出现了细小的血痕。
女人没有呆愣着,在银针被打落的那一刻,她的小刀也到了面前,直直地朝着水无月满的眼睛而去。
少女并没有闪躲,她眼底婉转着银色的流光,正对上了女人的眼眸。
在这样的冲击下,女人脸上的表情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呆滞,她的面部皮肤轻微抽动着,像是陷入到了一种极度矛盾且强烈的情绪冲突当中。
突然,她痛苦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往后退了几步,“你对我做了什么……”
“很痛吧。”
水无月满一脚将她踹倒:“我也很好奇,明明只是情绪,为什么还会让身体那么痛呢?”
杀手男孩的速度很快,呼吸之间就到了水无月满身前,五指间夹着细长的银针,挟着拳风挥舞而来。
水无月满侧身躲过,一只手按下喷雾的喷头,辛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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