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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外事件后,有特意关注查阅过相关网页,但网上吧人均一小时打底,一夜没个五六七八次都不好意思敲键盘,不具任何参考性。
而他发育懵懂的年龄又念书又为生计奔波,母胎单身自我疏解极少,甚至连个能说这种隐私话题的朋友都没,相关知识和经验约等于零。
耿乐身后还有洗衣机运作的干扰音,没听清更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玩意儿?”
苏阳心一横,咬住后牙槽说:“就是‘玩具’那种经验。”
“你是古代人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说的。”
耿乐十分无语,“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般一次多长时间?”
“一小时打底吧。”
苏阳:“…………”
耿乐见他沉默,主动要求:“你不问我一晚上几次吗?”
苏阳机械地重复:“一晚上几次?”
耿乐:“五六七八次吧,看心情,也看状态。”
“………………”
苏阳,“。”
耿乐琢磨过味儿来,“怎么突然问我这些,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要我帮你推介点帮助工具?”
不知道是被他这句话吓的,还是被风吹的,苏阳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单臂抱住自己来回地搓,“算我多嘴,你就当我没问过,行吗,挂了。”
苏阳单方面强势挂了电话,正要往卧室走,边走边回忆昨晚披过的毛衣在客厅还是书房。
余渊迎面走过来,手中抓着苏阳的开衫毛衣。
苏阳怔愣了下,心虚地轻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进来穿件衣服?”
“我在客厅看到你在阳台站了很久,伤口受凉不好。”
余渊舒展开衣领,替苏阳穿上,“跟谁聊这么久?”
见他这么说,苏阳彻底打消了顾虑,心虚地主动投怀送抱,双臂环住余渊,略过不能说的,“是耿乐,聊了聊工作上的事。
对了,明天还要外出,晚上应该回来比较晚。”
余渊揽住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让司机送你?”
苏阳在他怀里摇摇头:“不用,放心吧,没那么娇气,轮流着开,一个多小时也不累。”
两个各怀心事,气氛算不上太好,甚至有些微妙。
但即便如此,也十分珍贵,没独处几分钟,门外一串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小白对这种好朋友抱在一起的场面已经习惯了不少,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精神,一口气冲上前,“我也要抱,我也要抱!”
由于身高劣势,只能抱到爸爸们的腿,着急地踩在余渊的脚上使劲往上够。
这一刻,令他深刻认识到好好吃饭的重要性,他迫切想要腿变得很长很长。
苏阳松开手俯身想去捞儿子,被余渊制止了,“我来。
今晚我带他睡,省得压到你伤口。”
小白很是失望,“啊?为什么?我才不要。”
下一秒才反应过来爸爸受伤了,但他联想到的是先前餐桌上父亲说的话———‘因为你爸爸他不乖,说谎。
’
故而怒目,一脸愤懑地指责起余渊:“父亲,你怎么可以打叭叭呢。
虽然叭叭说谎是不对的行为,但是你这么凶,还打人,以后再也交不到朋友了。”
教训完余渊,又很狗腿地转向苏阳:“叭叭你还是跟我做好朋友吧。
我从来不打人,我每天晚上都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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