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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木质香,余清舒回过神来,忍不住有些恼。
她回头往钱宁和范如烟那边看了一眼,他们正好也看过来。
钱宁是一脸错愕,范如烟则是咬着下唇,那双眼睛迸射出来的火苗要是能形成实体,她这会儿只怕是已经烧成灰烬了。
战司濯扣着她的腰,声线低沉:“余清舒,跟我跳舞专心点!”
他的力道有些重,余清舒吃痛,只好收回目光,跟上他的步伐,“战司濯,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告诉我是范如烟不小心摔过去的,我亲眼看到你——”
“余清舒,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质问。”
战司濯冷声打断她,讥诮道:“还是说,你是在怪我坏了你跟钱宁的好事?怎么?做不成战太太,妄想做钱太太了?”
余清舒一听,顿时不想跳了。
她本来多少对因为自己误会了他带她来参加范家寿宴的用意而有点愧疚,所以钱宁找上来的时候,奔着能多接近一些就接近一些,至少对他之后达成合作没坏处的念头才没掉头就走。
心想着她帮了他,那余氏集团也多了分保障。
现在看来,真是狼心当狗肺!
余清舒挣扎了两下,结果战司濯放在她腰上的力道又加重三分,冷沉地警告她,“余清舒,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以为钱宁看得上你?”
“你怎么就知道他看不上我?”
挣扎无果,余清舒有些恼,一听当即气笑了,“刚才钱宁还在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呢,要不是你横插一脚,说不定现在我就已经——战司濯!”
突然,战司濯一把把她抱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往舞池外走。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余清舒一惊,瞪着眼,怒道:“战司濯!
你又发什么神经!
放我下来!”
战司濯脚步顿住,垂眸冷冰冰的看着她,“你确定?”
话落,他突然松开,余清舒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她心下一惊,赶紧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要掉不掉的。
“你——”
余清舒脸色微白,要不是她反应及时,这么摔下去,孩子只怕不保!
战司濯伸手重新抱紧她,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阴沉的抬步继续往外走。
舞池内,范如烟和钱宁见到这一幕,神色各异。
范如烟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娇声朝战司濯的背影喊了一声:“司濯!”
战司濯置若罔闻,继续抱着余清舒往外走。
余清舒挣扎了两下还是想要从他怀里下来,战司濯喉结上下一滚,森冷的声音撞着耳膜,“余清舒,你要是敢再动一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进海里!”
余清舒不动了:……她信。
风蕲一直在外面等着寿宴结束,看到战司濯抱着余清舒走出来,他怔愣了一下,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战司濯直接把她塞进车里,“余清舒,只要我想,钱宁会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而你,也休想过上钱太太的好日子!”
“战司濯,你怎么敢——”
话没说完,战司濯眸光阴鸷,捏住她的下颌,冷笑:“你大可试试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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