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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没有贼人来犯,大家平平安安的等来了天亮。
风雪也停了,只是一夜之间,院落里堆满了积雪。
彭烈和谢时郢结伴去庄子各处探查敌情,没多久,两人回来,神色淡定:“一切正常,想是昨夜风雪太大,贼人也架不住,等雪融化一些,我们稍作休整就下山。”
众人闻言皆是精神一振。
只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曹杞脸色一变,慌张喊道:“是二姐!”
众人急忙跑向屋里的床跟前,只见曹杉杉瘫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往外涌出来,颤抖的手指指向床榻之上的崔公子。
我们立马有了不好的猜想。
阿姚和曹杞扶着曹杉杉,翟丹琼站在众人背后,翘着脚尖张望,只见床上的崔公子面部灰白,已经是了无气息了。
谢时郢先是探了探鼻子,又摸摸脖颈处,最后伸手抓了抓手臂,转过来面对众人摇摇头:“身体都已经硬了,估计半夜就去了。”
闻言,曹杉杉痛哭起来,崩溃大喊:“浚郎!”
脚步踉跄,几欲站立不住,人径直朝后仰去,又昏迷了过去。
如今这副乱糟糟的局面是我们不敢想的,崔浚是中书令家的公子,谁能想到与未婚妻出来上个香就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该怎么给崔家一个交代?
阿姚将曹杉杉安置好以后,拉着我的手言语哀戚:“邵嫂嫂,怎么会这样?婚期将至,发生了这等事,让曹姐姐往后怎么活啊!”
我拍拍她的肩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们。
彭烈给崔浚的尸首做了简单的收拾,做完这些,他默默走到我身边,用眼神示意我,我跟着他一起去了门外一处无人的角落。
彭烈把手掌心摊开,他粗糙的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根手指长短的银针,针尖还有隐约的血迹。
我内心骇然,疑道:“这是…”
彭烈说道:“这是小人在崔公子头顶百会穴处发现的,被头发盖住,不仔细检查根本不易发现。”
百会穴…那可是人身最致命的穴位之一,怎么会有一根银针插在那里?
我问向彭烈:“崔公子受的伤你应该知道什么情况,到底严不严重?他到底是因为伤势过重,还是…?”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还是因为这根针?”
彭烈思索片刻,道:“崔公子身上中了一剑,虽没伤中要害,但流血过多,再加上没有及时得到医治,会有加重的风险,但这根针插在百会穴处,则是半点生机都没有了。”
我听懂了,崔浚之死,死于人为,死于谋杀。
冬日里,寒风凛冽,可我的后背凉飕飕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就在我们身边,潜伏着一个凶手,用一根银针刺入崔浚的头顶,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在睡梦中。
会是谁?谁要置他于死地?那个人,就在我们几个人之中!
我望着屋里所有人,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没有异常,一想到我们这群人当中藏着一个处心积虑的杀人凶手,我整个人犹如芒刺在背,胆战心惊。
我掏出帕子,将那枚银针包好,嘱咐彭烈:“此事先别声张,侯爷那边也别说,让我先想想。”
我要先想想,此时要冷静。
现在大家都认定崔浚之死是意外,是因为伤势过重,倘若我现在站出来说他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人谋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又或者说,凶手并非一人,而是一伙,会不会暗中也要将我灭口?
我连凶手是谁一点信息都没有,实在没有勇气冒这个险。
我神游在外,想事情想出了神,一不小心,撞到了翟丹琼,她柳眉倒竖,半点不肯吃亏,指着我又是一通冷嘲热讽,我木讷的望着她,心里暗自猜测:凶手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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