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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善一边小心地清理着墨贤脸上的血污,一边痛心地懊悔不已:如果不在乎那点工资,如果坚持不去办理离职手续,如果不去相信老妈周莲花,如果坚守在父亲身边,父亲就不会跌的头破血流。
此时的墨贤紧闭着嘴唇,不肯张开。
墨善以为他磕破了牙齿,痛到无法张开,便不停安抚且鼓励他,细细地把黏住上下嘴唇的最后一块凝固的血块清洗掉。
把饱蘸热水的棉签顺着他嘴唇张开的宽度,像刷牙一样慢慢的把粘在牙缝里的血迹刷洗出来,用手电筒照着仔细的检查了几遍后,才确定他不是嘴巴着地,碰破了嘴皮或撞碎牙根才流的血。
这些血,全部是在墨贤撞破了额头之后,顺着鼻子,流进嘴里的。
嘴角上的破皮,也不是跌破的,而是上火溃烂。
墨善小心撕开马爱华给墨贤贴在额头的创口贴,用碘酒重新洗了一遍,发现伤口有超出她预估的宽度,凝固而淤黑了的血肉,不仅能证明伤痕的深度,也证明了伤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是无人在旁救治的。
所有的迹象都不像莲花所说的那样:她是睡在外间,听到墨贤碰到凳子的声音,立即就跑进来发现他跌倒在地,一个人扶住起来而跑去叫马爱华的。
正当墨善处理好墨贤的额头伤口、重新把竹竿固定到床边后,睁着眼睛没睡着的墨贤,突然悲恸地叫着墨善,无比悲哀地说:“善,我现在就是一只没人肯养的狗,或是一只没人敢养的疯狗,要被圈在笼子里,永远失去了自由。”
墨善刹时惊呆,瞬间泪奔……一颗心,碎了一地的裂痛。
“善,我现在就是一只没人肯养的狗……”
墨贤这一悲恸的哀怨,让墨善瞬间陷入“人生真不如狗”
的沉痛之中,难以自拔。
墨善含泪卸掉了竹竿,把靠椅拖到墨贤的床边,挨着墨贤,不停地揉着他皮包骨头的手脚,边搓揉却边流着泪。
而墨贤,沉浸在人生最后的悲哀里还没睡到两个小时,又亢奋着要翻身要起床要下地。
踢不开被子,就狠命地撕扯,恨不得把一切都撕成碎片,捏成粉末。
睡在外间的墨安听到声响,也多次起身,进来帮忙墨善按着墨贤好几回,不让他起身下地。
墨贤很恼火,破口又大骂起来。
骂出的脏话很难听,让墨善和墨安同时皱眉苦脸的,又不敢顶撞。
睡在隔壁的周莲花听到声响,也起身过来,叫墨安和墨善都到楼上睡去,她一个人留着就够了。
她说,墨贤很听她的话,现在也只需要她一个人陪在身边。
墨安半信半疑的回房睡去了,而疲惫不堪的墨善上楼后,没敢入睡,裹着军大衣,竖起耳朵,如临深渊地听着,生怕楼下会发生难以想象的悲剧。
大概坐等两个小时都没听到楼下有什么大的响动,墨善和衣躺倒。
十多天以来,墨善第一次才安稳地睡上了一觉。
次日清晨,墨安照常上班而去,周莲花则煮好稀粥,破天荒上楼叫了墨善起床来吃。
墨善顶着沉重的脑袋,捶着不能挺直的腰板,颤巍巍地下楼走进墨贤的房间。
墨贤靠着卷成一团的棉被,正喝着周莲花送到他嘴边的一碗黑乎乎的茶水。
昨晚被墨善卸下的竹竿又被重新绑了回去,墨贤的床头下,还放着一把铁锤。
墨善迷惑地看着铁锤,问周莲花这是什么意思。
莲花说:“这是定心铁,给他喝的是用铁丝球煮的茶水。”
墨善惊骇问道:“这些都是传说中用来治失心疯的,对他又没什么用。”
“没有用也能吓唬吓唬他,”
周莲花放下茶碗,提起铁锤,当着墨善的面威胁墨贤说:“你吃好喝好就给我乖乖地躺着睡觉,再要下床,我扶不住的,可就要拿榔头敲死你的哦。”
墨贤便乖乖地半躺着闭上了眼睛,莲花则得意的对墨善说:“你放心,他这回不会那么快起来折腾的。”
“你昨晚就是拿铁锤吓唬他,要敲死他?”
墨善眼镜充血地盯着周莲花。
都说自己眼瞎看东西模糊不清,实则上还能看到墨善似乎要吃人表情的周莲花,也吓得赶紧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铁锤只是放在地上定心用的,金属煮开水才是驱心魔的,老一辈都是这么做的,传下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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