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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痛,一直是墨善的专长。
不是痛到昏死过去,或痛到失去了知觉,墨善都是能咬着牙熬过来。
就像这次腰椎盘突出,如果不是因为压迫到了坐骨神经而导致双脚迈不开步来走路,她也不会住进诊所,躺那么长的时间。
能熬得痛的人,一般也会有与常人不同的耐力。
墨善也就是这样耐得了八个小时都可以不动不换坐着的人。
莫要说这医院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路程,就过往在八百公里以外的安徽,以及一千多公里的福建,她也是从出发就上车,到家后才下车,中途完全可以不吃不喝不下车地坐着。
对墨善的这个算不上好也算不得坏的耐力,庄清也只能在她身后暗暗地替她担心着,时刻提醒她要注意着。
因为,这腰椎盘一旦又一次脱臼突出,不是说熬得痛就能治愈。
而且,一个转身、一个回头、一个弯腰、一个用劲……总之是一个细微细微的不小心,就能随时随地的叫她再次瘫倒而站立不起。
一路战战兢兢地到了市院,庄清把墨贤扶下了车,问墨善:“你舅舅呢?”
“这个时间点他忙不开身,”
墨贤说:“我自己去找他。”
“不用,”
墨善回头交代庄清说:“庄清姐,你先陪我爸到大厅坐一会,我去把车停好了就来。”
墨贤觉得自己今天的精神还不错,就不让庄清搀扶,自己走去门诊大楼找小舅子周连胜。
庄清怕有闪失,只得紧跟在他身后,以防万一。
场所永远都嫌不够宽敞的市立医院大门口,车流喧嚣,人群熙攘,拥挤不堪。
问路住院部或急诊室的,咨询挂号外科好还是内科好的,聚众等待检查报告单的,护送病人来医院就诊的,凑热闹打听八卦的,吹牛逼的,高谈阔论的,约好来人看不到对方而大声呼喊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高低起伏,不绝于耳,形成一幅繁忙鼎盛的高度紧张状态,让那些陪着亲人或朋友来看病的人们,根本找不回自己总算还健康活着的幸福感。
进了大厅(无论是什么内科外科还是检验科),你只能求得天生若还幸运的身高,跻身在药味与体味混合的空气里,瞪大眼睛去盯紧了在人头攒动中——你要跟随或要找的人。
否则,你一眨眼或一转身,那人就会无端地消失在你的“眼前一抹黑”
中去,不见影踪。
每个科室的多个门诊的过道上,也都挤满了人,要排队进入门诊室的规则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维持秩序的医务人员只得直接关上门诊室的门,等待室内医生的指令,看一个出来,叫一个进去。
室外的人们,只能站着、坐着、或倚墙而立的等着。
有疾首蹙额的、愁眉苦脸的、神情焦灼的、目光痴呆的……只有你想不出用什么词汇描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各类脸色和表情。
墨贤找到周连胜的门诊室,却连门框都靠近不了,更别说闯进去。
庄清只得把他从三楼扶回到稍微空闲一些的一楼,在安全通道的楼梯脚边,找到一张座椅,让墨贤坐了下来等墨善。
墨善知道整座门诊大楼的门诊室,数舅舅周连胜那间的病人最多。
周连胜主治的是消化内科,而这个世道上的毛病,当数吃出来的最多。
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许多不忌口或过于忌口的毛病,都是因肠胃而起,消化科自然成了这些虽小却多的毛病中的重中之重。
加上周连胜为人细腻,礼数极好。
对病人更是言语温和,亲切至极。
望闻问切,对症下药,从不乱开高价药给无论贫富的病人。
十年如一日地专注着本科专业,医术与医德同步并进,绝不含糊。
不光是周家本村的人会因亲找来,连本地区最偏的山区,也会不辞远途劳累的闻名寻来。
墨善能让舅舅脱身出来的唯一办法,就是直接打他手机电话。
这也是手机能给她带来方便的、为数不多的实用效果之一。
周连胜百忙之中接了电话,但还是无法脱身,只叫墨善带墨贤去找肝脏内科的医生,他先与其通个气,给墨贤行个方便,早做检查。
墨善在楼梯边找到墨贤和庄清,按周连胜的意思找到了肝脏内科的医生。
墨贤一看就笑了,对墨善说,他两年前的肝囊肿,也是这个医生给做的手术。
医生慢慢看完墨贤在县城医院拍的所有ct和化验报告、以及手术病历后,说:“您的囊肿又大了不少,不光是肝上有,肾脏也有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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