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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太子安的什么好心……嘶,这家伙看着瘦,可这分量不轻啊!”
*
慕容闵讨好地伏低身子,牵着谢臻的手贴在自己一侧脸颊上,柔声诱导:“臻臻不想去我宫里瞧瞧西域最新的贡品吗?都是些从前没见过的物什,精巧得很。”
谢臻蹙了蹙眉,显然动心了,但依旧有所犹豫:“可兄长说男子与男子也有大防,不许我与你同床睡……”
每次谢臻去东宫,都会被慕容闵以各种理由留宿,然后再用更多的理由劝他跟自己睡一张床。
慕容闵一肚子坏水,花言巧语多的很,谢臻根本拗不过他。
而且就是单纯的睡觉而已,谢臻也觉得没什么,更理解不了兄长为何要因此和太子大打出手,以致被罚去青州做治水的钦差。
“他胡说,男子和女子才有大防,我与臻臻……”
慕容闵顿了顿,目光晦涩又炽热,嗓子都哑了几分,“自小一同长大,你我之间哪有防备可言呢?”
一边说还一边在他手心蹭蹭。
谢臻歪了歪脑袋,懵懵懂懂:“我也记得夫子从前是这样教的,估计兄长记错了吧……”
“那臻臻要不要去东宫看看新来的宝贝,里边儿好像有千里镜呢。”
慕容闵噙笑劝导,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满足谢臻的好奇心,没藏有其他肮脏的心思。
“唔……”
谢臻听到千里镜就彻底倒戈了,正要答应之际,阿强和阿能把钟阙架了过来。
“世子,这奴隶愿意服管,愿意当你的小狗!”
阿强一脸正经地编谎话,“他就是贱骨头,跪够了才甘心。”
谢臻目光轻扫,才想起府里还有这号人。
他用慕容闵带来的折扇挑起钟阙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还想让我杀你吗?”
钟阙面白如纸,嘴唇干裂没有半分血色,唯有一对眼睛是通红的,像被血水洗过。
“你是不是我的小狗?”
谢臻继续问,他很难得有这个耐心。
阿强和阿能紧张得满头大汗,如果钟阙再不说话或者出言否认,那么他们就得站出来栽赃对方了。
长久的沉默。
这么一会儿,慕容闵也弄清了形势,他笑着安抚谢臻:“臻臻何必跟一个贱奴置气?”
“不听话杀了便是。”
他十分自然地将谢臻搂入怀中,“我再送你个好的。”
话是这么说,可谢臻仍感觉威严受损,丢了脸面。
他不悦地点了点头,正要命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去荒山野岭喂狗时,钟阙却突然有了动作。
他跪直身体,直直看向笑盈盈的慕容闵:“奴听凭世子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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