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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水榭楼台,越过清波涟漪,环佩相掷,声声入耳,罗裙飘摇,色彩艳艳,绸缎擦过带有晨露的植株,在风中隐没,阮沨泞安静地跟在两步之外的身后,听前头的主子们再平常不过的寒暄对话。
“嫣妃娘娘是如何养殖这些花的?怎么生得如此清香艳丽,比玳贞院子里的好看不止一倍。”
萧静挽指尖轻碰花蕊,不由赞赏道。
嫣妃媚眼流转,轻笑道:“本宫这儿地气暖,下人们又照顾得勤,花儿自然生得又大又美,公主看看,最喜欢哪一种?”
萧静挽仔细打量着,开口言语:“这映山红枝叶繁多,这粉桃花过于婀娜,还是这纯白色的杏子最合我意。”
她话音刚落,嫣妃便一言不发地伸手朝向她,阮沨泞看得清楚,眉头一皱正准备上前,却见那只手只是越过萧静挽,折下一支杏花,轻轻插在她的鬓发,叫阮沨泞欲踏出的腿默默收回。
嫣妃左右揽着她的肩膀细细端详一番,唇角扬起笑意:“这鲜花就该是搭美人的,公主总是一身素净,喜爱的花束也是如此淡雅,倒着实是般配得很。”
“多谢娘娘。”
萧静挽不由伸手轻触,花瓣柔软,她又将指尖放在鼻子前轻嗅,“这杏子气味清香甘甜,当真是生得好极了,下次玳贞若是要养花儿,定要和娘娘请教一二。”
“这是自然的,公主若真心想养花,一定能养得比本宫还要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阮沨泞轻轻松了口气,右眼皮依然跳个不停,她伸手要去盖住,当是时,从门外跳进来一只花猫,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往萧静挽的身上奔去!
阮沨泞的反应已是极快,三两步冲上去,那畜生却还是叫唤着,在众目睽睽下扑倒了萧静挽。
“啊!”
尖叫声四起,嫣妃被怔愣住一动不动,萧静挽顺势摔在了阮沨泞的身上,后者身体直接接触地面,疼得骨头都要错位,却不得不忍着痛关注怀里的人,发现她的颈部已然被划出一道不浅的伤痕,再转眼看向那罪魁祸首,旁若无人地闯荡了一圈,大摇大摆甩着尾巴走出了宫门。
嫣妃好像这才回过神来,见了鲜血大惊失色,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手足无措地大喊着:“你们这群奴才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御医啊!”
阮沨泞眉头紧蹙,依然冷静地撕下衣袂,轻轻盖在萧静挽的伤处,为她简要包扎好,看她受了惊又咳喘起来,抿紧唇为她顺气,嫣妃实在吓极,跪坐在旁边不住地絮叨:“公主,你没事吧?这猫本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素来乖巧,偶尔喂些东西,也不见它发疯闹腾,这会儿早春时节,莫不是发情得看公主面生······”
“娘娘莫要自责。”
萧静挽睁着眼睛,有些虚弱地吐息,“这也不是娘娘能预料的,只怕是玳贞不适合这鲜花,坏了娘娘一番好意。”
那株本来在鬓角上的杏花,因为作乱的花猫散落在地上,被着急忙慌来往的婢子踩烂了。
嫣妃一怔,被那双澄澈的眼睛注视得不自在地别开眼:“花有什么,公主若喜欢,本宫到时候摘一篮子给你送去,眼下你的伤才是最重要,来人,快帮忙将公主扶到偏殿歇着。”
萧静挽被丫鬟们七手八脚伏起来,无人在意被垫在身下的人,阮沨泞略微费劲地站起身,也没空管腰背哪儿撞到了伤着了,急步跟了上去,未曾想到了门口却被丫鬟们拦下,说道:“嫣妃娘娘交代,无关人等不得入内惊扰公主,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老老实实在外头等着吧。”
阮沨泞心头一紧,却被一双双眼睛盯着不得不驻足门外,幸而她这个方向能将内里的一切收归眼底,便紧紧锁定着嫣妃的一举一动。
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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