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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重要的话 傀术解傀笼破（第2页）

一句话，所有人再次静默。

确实，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没有能够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不单是他们，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无不如此。

所谓的能够选择人生，不过是在自我奋斗的基础上，一定程度改变人生的轨迹而已。

能选择的，从来不是人生，只是态度。

但是，即使如此，人们也会为此奋斗！

而这，便是傀所不具备的。

“何以见得呢？”

朵朵像能读心。

“既然都没有办法操纵，给他一种最完美的有什么错？他们能够更加专注地过完一生，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值得为之奋斗的事情，为什么要去纠结这种奋斗是不是你想要的。”

“不对，”

秦川突然皱眉，觉察到不对劲，而后目光转向沐云和洛林，“你们为什么如此安静？”

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地听这种混账话？

二人一致的表情，欣然接受的模样，好像并没有什么话要说。

洛林还罢了，但沐云呢？秦川不相信，突然，一个恍惚明白的想法在她脑海中产生。

“所以，”

秦川问朵朵，“你就是那个完整的傀？”

“我是，”

朵朵承认，“不过，我太老了，就快死了。”

“你想在结束生命之前，找到下一个能够成为完整的傀的人？”

秦川继续顺着脑海中的想法延伸思绪，“而完整的傀，除了足够的服从性之外，恐怕还需要一种东西……”

朵朵含笑，看着秦川，眼神温柔，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秦川想到了，然而想到的瞬间，全身霎时不受控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需要见过天地和世界，还要自觉自愿，从心底里甘愿成为非人的存在，认可傀的合理。”

“是啊，”

朵朵承认，“有点麻烦不是吗？那些逃不出去也没有逃出去这种反抗意愿的傀，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

“所以，二十一年前生下师家兄弟的人出去过？”

“是。”

“六年前，让师家兄弟逃脱，也在你的棋盘里？”

“是。”

“而师家兄弟在外接触到的每一个人，也都被你甄别和挑选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