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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81我的故事（第2页）

程秋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或许自暴自弃，或许石不想瞒下去，他开口了：“是，我骗了你，那天我叫你来，想让你亲眼看着，陆青程，他根本不值得你爱，他说不喜欢男人，却又跟我……那天，你在外面，我看到了。”

余华南的身体已经停止颤抖，机械地开口：“然后呢？”

真真假假，太累了。

余华南眼中的冷漠刺痛了程秋，他眼中的愧疚消失不见，被一种陌生的疯狂所取代，“然后呢？余华南，你居然问我然后呢，真是可笑，那晚真是有点可惜呢。

真是可惜，没找到内存，要不然你会收到一点有趣的影像，可惜了，不然该多有趣。”

“你说你喜欢我，是假的，都是假的。”

程秋收起了眼底的情绪，换了一副笑脸，一脸真诚：“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可多了，谁给我钱我就喜欢谁，谁给我爱我就喜欢谁，我不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真心把你当朋友，可惜……你三番五次拒绝我……真让人难受。”

“你们慢慢聊吧。”

陆青程没有看两人一眼，迈着步子往外走去，重重地把门关上，发出“砰”

的一声。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看到门被关上，最后一点缝隙也消失不见，程秋轻笑道：“余华南，你看，他那人谁都不爱，不爱你，我不一样，我谁都喜欢，你看看我好不好？”

虽然是笑着在说，但他的声音，很卑微，甚至说是祈求，就像余华南曾经祈求着陆青程回头看他一眼，一样低到尘埃里。

没有搭理他的哀求，余华南抓住关键信息，质问道：“你刚才是说，影像内存，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那天出了点意外。

那个蠢货把内存弄掉了，你不知道，我给你安排那人，样貌身材都是一顶一的，还准备了最新的拍摄机器，你看我对你多好，可惜……”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余华南早就怒火攻心，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把程秋当朋友，没想到背后居然有这么龌龊的一面，甚至在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点没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还在笑。

“你混蛋，程秋。”

余华南一拳头把程秋揍翻在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这一拳不够发泄他心中的怒火，又连着几拳，每一拳都砸到程秋的脸上。

程秋也不反抗，躺在地上让他打，时不时还用言语刺激余华南，房间里只剩下拳头落到肉上的声音，余华南累了，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这几拳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很好，你还会生气，就很好。

那天我知道你在厕所，我听到了你的求救声，好惨好烈……好喜欢。”

程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液，好看的脸蛋被揍得鼻青脸肿，他重新坐起来，笑着问：“不过，你是因为什么生气呢？是他让我做的事情还是因为我准备对你做的事情而生气。

哦，忘了对你说，我和陆青程就在你隔壁房间，你知道么，我和你同时被贯穿，同时达到了高潮，那晚，我听到那房间的嘎吱声响了一夜，你应该很爽吧？”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余华南不相信，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必须要对他有利。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程秋双手一摊，语气无辜：“因为啊，我喜欢，哪有什么原因，就只是我喜欢而已，我高兴。

你说，都是男人，关了灯不都一样么？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呢？”

“总该有原因，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这件事，你不是这样的人。”

“陆青程说得没错，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余华南，你总是把每个人都想得太好，但这不是童话世界，你不该活在自己编织得世界里，睁开眼看看吧。”

程秋拍拍自己的衣服站起来，白色的衣服上滴落了几滴血迹，“看，一点不温柔，我就指着这张脸吃饭呢，被你打坏了，好几天都不能开工，哎。”

余华南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