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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78烂人（第3页）

“没有，我没有，我不……脏，你说过的，我不脏。”

“没有？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来的，你怎么不敢说呢？”

“我……”

“余华南，你走吧，真的，这样你累我也累，我放你自由，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

“不，你骗人。”

“余华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你看着。”

陆青程掰过余华南的脸，强迫他看着镜面中的人，里面的人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只是里面的人为什么在哭泣，他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类似于拥抱的抱，被人捏着脸，嘴巴都合不上，泪水混合着口水落下。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被男人摸，被人操。”

陆青程的话像冰冷又锋利的刀子直戳他的心窝，余华南摇着头，眼眶关不住闸门，泪水无声泛滥。

这样的陆青程，以前从未见过，不是温文尔雅的医生陆青程，不是魅惑妖艳的舞者陆青程，是一个全新的带着獠牙的陆青程。

“你喜欢这样么？”

陆青程的声音又变得温柔，把脑袋放在余华南的肩膀上，手从腰身处钻进去，灵巧地滑动到胸口，轻拢慢捻，怀中的人嘴里发出轻盈的嘤咛，像哭又不像，“你还真下贱啊，被男人摸了一下就浪成这样么。”

说着又恶意地重重碾过两点，拉起来又松手，直到脆弱之地被捏的发烫发抖。

“你这里Y了。”

说着陆青程加大了手下的力度，“余华南，你这里这么敏感，你知道么？”

“没有，我没有……”

余华南控制不住，快意从胸口被揉捏的地方往四肢蔓延，像一道一闪而过的电流，电得他尾音都有点发颤，连发声都变得勉强，这变化虽然细微，但也没逃过陆青程的眼睛。

“舒服么？”

“不……舒服。”

嘴上否认，但身体的感觉，他无法否认。

“是么？”

陆青程自顾自地说着话，恶劣地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揉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快，这具敏感的身体就在他的手下溃不成军、软烂成泥。

他带着酒的气息吹到余华南耳朵里，“所以，我在外面给人跳舞挣钱，你就跟程秋睡到床上去了是吧？你还真是会享受呢，他也会这样玩你么？你也会这样叫么？”

说着，他用腿从后面顶开面前无力的双腿，让怀中的人全部的重量都在那条腿上。

单手用力，让那两条腿虚触着地，在衣襟里的手，力道陡然加重，来得触不及防，另一只手则趁机从篮球裤的裤腿处钻进去，隔靴搔痒，宽松的篮球裤带来的阻力根本形同虚设。

将到未到处，陆青程把手撤出去，大力推开余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