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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绥越想越气,心头怒焰正盛,又踹了墙根一脚。
沈偃揽她入怀,轻抚着她的发丝安慰着:“好了,别伤了自己。”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我们如何给河县的村民一个交代?”
她执拗地抬起头,眼眶泛红。
客栈外长街上逐渐有了人气,摊贩行人相互打过招呼,继续去做手头上的事情,车轱辘碾过青石砖的声音透过窗棂穿进屋内,交织着隐隐人声,更加凸显屋内的寂静。
沈偃沉默片刻才道:“陆冠山在浚州盘桓多年,身为五品官吏,与浚州多方势力皆有往来,官官相护,盘根错节,要想将此事做到滴水不漏并不难。”
“赈济一事,他或许确有从中贪墨的行径,但没有他这个刺史,朝廷的赈济款经过层层剥削,也照样发不下去。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按兵不动,褚居墨在明,有他这个明晃晃的靶子在,暗处的行动就更加便利。”
裴知绥顿悟,仰起脸问:“那褚大人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他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身,听着她的惊呼声缓缓倾下身子,停留在她鼻尖咫尺远近,话语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意味。
“你在担心他?”
二人气息交织在一起,气氛顿时有些暧昧,裴知绥略偏过头,揉了揉泛红的耳珠,小声道:“这不是怕陆冠山狗急跳墙,暗中使绊子嘛……”
她原想撤开一些距离,奈何腰身被他把持着,轻而易举便将她拉回怀里。
“你可还记得,数月前在流光殿的马球会上,你曾见过刑部陆尚书家的千金?”
裴知绥回忆片刻,点了点头:“记得,我不喜她的性子,怎么忽然提到她?”
沈偃笑而不语,眺望着远山树间惊飞的雀鸟,随后朝窗外伸出手,接住飞来的信鸽。
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条被取下,她恍然大悟,抚掌道:“陆尚书、陆冠山,难不成这俩人有亲缘?倘若真有的话,浚州涝灾的事情紧急,陆冠山定会舍近求远,拜托京中的陆尚书出手将褚大人除去。
一旦掌握了往来通信,便能顺带将刑部拖下水!”
沈偃看过纸条后,随手投入油灯中燃尽,赞许似的拍了拍她的发顶,嗓音如山间簌簌的雪,很是好听。
“不错。
褚居墨虽是靶子,但只要陆尚书一有动静,东宫的暗卫就会出手。
如此一来,既保障了褚居墨的安全,也能趁机搜集罪证。”
裴知绥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调侃道:“深藏不露嘛,太子殿下。”
他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嗓音含笑:“带你出去走走。”
她原以为沈偃说的走走,是在城里走走,没想到他牵着自己上了马,一路出城往西南方向驰骋。
出了城,道路两侧的视野逐渐开阔,暴雨初霁,空气中混杂着草树的清爽气息,水田里的农人正弯着腰插着秧,水渠映照的碧空如洗。
他们牵着马一前一后走过孔桥,下方流水潺潺,再往走前,却便横断的古树烂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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