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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不着和郝芝雯喋喋不休，表明了立场即可。

郝芝雯再打量姜半月一遍，勉勉强强承认她是个耐看的类型：“你未必笑到最后。”

“余奥跟我说过，你觉得你和他有相似之处，其中，你们都有一个朋友，年少时被同一个人所伤。”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命运。”

姜半月撩了搭在右颈的长发，给郝芝雯看一看伴随了她十年有余的伤疤。

郝芝雯先是惊恐地眯了眯眼睛，后定睛，恍然大悟：“是你？被阿关抹脖子的人是你？”

姜半月默认。

郝芝雯扶了一下脑后：“我一直以为他被阿关所伤的朋友是个男的！

离谱，这么大的事把男女都传错了，离谱！”

姜半月总结陈词：“命运这个词，还是我和他更适合。”

姜半月从郝芝雯下电梯就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

了，这会儿话锋一转：“你脖子上……”

郝芝雯从包里掏了粉饼，对着小镜子遮了遮：“余奥跟你说，我去疗伤了？”

“是。”

“命运和疗伤都不适合我，我还是跟着感觉走吧。”

跟着感觉走，换个说法就是旅途中的艳遇不要白不要。

合上粉饼，郝芝雯后知后觉：“你们这是要走？”

“是。”

郝芝雯也是有悟性的人：“余奥和你出双入对了，白阿姨还是选我？”

姜半月若有所思：“还得请你帮个忙。”

“说。”

“你进去后，不管里面的人有多奇怪，发生的对话和事有多奇怪，别追究，就算是陪白阿姨演一场热热闹闹的大戏，哄她开心。”

郝芝雯这会儿还不懂：“我哄白阿姨开心，是还她一份赏识之情，不算帮你们忙。

走了。”

余奥早就从休息室拿了大衣回来，在拐角处等姜半月和郝芝雯把话说完，这才回到姜半月身边，多一秒也不再等，按电梯。

上了电梯。

姜半月感慨一句：“在你这里，我能赢了郝芝雯小姐，我可真棒。”

“在我这里，只有你。”

余奥看着滚动的楼层数，“你赢是赢自己，输也是输自己，没别人的事。”

他从没觉得六十六楼这么高，这么费时间。

姜半月看着余奥的侧脸：“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以前我一句都不听，你是不是憋坏了？”

“后怕吗？”

“后怕什么？”

“你不听，我说给别人听。”

姜半月一拳捶在余奥的大臂上：“吓我是不是？狗胆包天。”

“你知道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根本吓不到你。”

余奥把姜半月的拳头包进掌心里，她的拳头便张开五指，像冰化了水似的。

下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