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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得到一个实缺他非常卖命,立即带一个加强排在坝河的西岸边用铁丝网圈起块地方来作收容所。
岸边原有几处农民挖的地窖,可以用来“有待”
有身份的俘虏,不过增加了铁丝网和木栅将他们与其他人分开,木栅上还特地苫挂了竹席以遮蔽外界视线。
李桐的作品得到了长官的赞赏,这令他特得意,也使被派来负责甄别、询问俘虏的韩少校非常满意,两人很快熟识起来。
在韩少校的要求下李桐派一个班修缮了不远处一间看瓜人的草房,其实就是在顶上加些茅草,然后重新用泥巴糊了遍墙而已。
新泥未干韩少校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的人进驻了,那以后小屋里常传来悲惨凄厉的叫喊,会有士兵拖出血肉模糊的躯体或者死尸。
这时李桐才明白,原来那个少校和他的手下就是所谓特务的一伙。
随着红军主力渐行渐远,这个收容所里的俘虏越来越多。
现在每天都有人被送来,原本尚觉的开阔场地已经有点拥挤,人数超过三百了。
不过里面到底有多少是真的赤匪李桐可吃不准,因为不少人根本穿着就是寻常百姓,还不时有人哭闹喊冤。
还有个疑惑是可能有被抓到的红军没被送到这里,直接私刑处死了。
据一些得意洋洋的家伙自己表述,李桐判断不少被俘者在现地或半路上就被铲共队、还乡团、保安队士兵给杀掉或者折磨死了,进山搜索的部队也常报告发现各种各样异常的尸体。
李桐觉得这很不应该,他向上司进言应该设法制止这种莫名其妙的杀戮,但参谋长听了笑笑,淡淡地对他说:
“这些赤匪本来该死,谁叫他造反?人家被逼得家破人亡地,这时候出口恶气也是理所当然,哪个撞上了算他倒霉吧。”
李桐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可又觉得参谋长所说无可辩驳。
韩少校见他不高兴的样子问:“小老弟,有啥子不痛快的,和老哥摆摆么。”
李桐忽然心里一亮,忙拉他到一边把滥杀的事还有参谋长的回答告诉了他,少校哈哈一笑,说:“他说得在理么,你穷人看册簿管啥子不相干的事,那几多共匪不值得操心噻。”
“话不是这样说。”
李桐向他解释道:“杀个把匪徒固然用不到担心,但是您想,那些家伙哪有本领分辨高低?
若是不分皂白地干保不准把抓到的大鱼也当作白条卖了,岂不是非常可惜?兴许老哥升官发财的机会被他们给搞丢了也未可知。”
“哎呀,这样说来倒真有些儿道理。”
韩少校一愣,倒吸口冷气:“我还真担心那帮家伙笨手笨脚,坏了大事哩!”
“是吧?再者,如今也没说抓到的应该如何处理。
谁能保他们没贪图钱财私自放人?如果是大鱼,身上不可能一个铜板、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吧?”
听他这么说韩少校呆不住了,急忙拍拍他肩膀说:“老弟提醒得是,我这就去找参谋长商议,不能让他们再擅自胡来!”
说完拔脚朝镇子里跑去。
这家伙果然说服了上司,当天一道命令下达所有辖区内的部队和地方武装。
命令凡所获赤匪嫌疑及通共分子必须押送镇一级警察所先行甄别然后转送,而捕获的零散红军及其伤病人员则立即送至国军各团团部所在地拘押,集中后分批转运至师部俘虏收容所,且不得擅自私放、扣留不报或处刑。
命令中还规定了上缴俘虏的四等级奖励办法等。
此举果然有效,犯人很快增多起来,乱七八糟的人少了,基本上都是已经确认的骨干分子和战斗人员。
铁丝网里密密麻麻拥挤不堪,韩少校却得以获得了更多有价值、可以请功的东西,他对李桐更加看重、也更加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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