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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的这番话,倒是与小厮打听来的如出一辙,既然老鸨能提前叮嘱这些,也算是拿了钱好说话,不知再多问一句可会回答。
她握拳挡着嘴轻咳一声,前面的小厮就连忙把老鸨拉回到前面:“店家,谁点了天灯可能透露啊?”
老鸨眸子左右来回转动了几下,像是在思索什么,接着脸上再次染上笑,朝春花楼里指了指:“您瞧见那正当间的位置了吗?那就是点天灯的主座,过会儿不用咱说,您一看便知了。”
这老鸨是精明得厉害,做这买卖靠的就是嘴严。
她若真从自己嘴里说出了消息,那就显得她失信,日后客人怎还敢来她这里。
可她只是暗戳戳地告知了点天灯的位置,那就不算多言,过会儿坐在那里的是何人,全凭大家自行认。
郁晚心念自己今日来本就不是凑青楼新雏的热闹,她主要是想找到常珣,然后揭露他的真实面貌,叫京城百姓好好看看,如此之人竟还妄想娶当今公主。
她随意地摆摆手,示意小厮无需再问,叫春风楼的小二带他们入了内。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她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此刻进到里面,若是说丝毫没有新奇,定是骗人的。
落座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叫小厮点了壶茶,还装模作样地多点了一壶酒放在一旁。
来回打量着整个春风楼,一楼几近二十余桌,几乎都已坐满,其他进来看热闹的,零零散散站在一旁,整个青楼都人满为患。
因不认识常珣,她实在无法从这众多人中找到那纨绔子弟,只得将这重任交由身后三个盯梢多日的小厮来做。
略显无聊的她,便垂着眸吃一口花生米,品一口茶。
春花楼自然不像平日里常去的茶楼一样,靠卖茶做生意,她才不过喝了一口,就蹙着眉瘪起嘴来。
这茶一品便是受了潮,茶味几乎消散没了,只留下年久的哈喇味道。
看来茶是喝不得了,她不得己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酒水上面,拿起壶给自己斟了一小杯,端起酒盅放到鼻尖一嗅,是刺鼻的酿造味道。
不信邪地将酒盅放到嘴边,轻轻一抿,那醉人的味道和辛辣的口感瞬间在嘴里四散开来。
她不住捂嘴咳起来,连忙端起方才自己还嫌弃不堪的茶水一饮而尽。
“各位客官,久等了!”
方才在外面一直揽客的老鸨终是站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间开了嗓,“今日莺花初见,就能得到大家如此宠爱,是她实打实的福分,咱这就叫莺花来亲自向各位客官献酒。”
老鸨话一说完,拿着牡丹红帕子风情万种地挥了挥,早在一边屏风后候着的婀娜女子便用团扇挡着半张脸踱步而出。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莺花的出现所吸引,不断发出激动的欢呼和调戏的吹哨声。
郁晚借着这个机会抬起头,朝着点天灯的主座上望去,那位替常珣出手的公子已经坐定。
京城公子她虽都不熟络,却也因宫宴频频,多为脸熟。
而这个公子她并不知晓,甚是陌生。
她侧头瞧了瞧身旁的小厮:“这位公子你们可知?”
离她最近的小厮,连忙弯下身子,附耳在侧:“那位是近郊靠粮食发家的程家二公子,最近常入京城,便与常公子熟识了。”
近郊的公子今日为了让常珣玩乐,特意入京点天灯助兴。
如此献殷勤定是因为知道常珣是驸马候选之首而故意投其所好。
一丘之貉!
臭味相投!
郁晚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怒,恶狠狠地盯着那程二公子。
恍惚间,感觉一道视线朝自己袭来,带着十足的审视,叫她莫名心生寒意。
她连忙四处张望起来,眸子在下一瞬意外对上了不远处霍彦的目光。
霍彦此刻冷如冰霜,满脸阴沉地坐在她的对面,手持酒盅缓慢摇晃着,似有下一瞬就将其朝她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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