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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那是天仙,也就官爷配得上,能比吗”
,熊知远说了一句,又道:“反正这新兵蛋子们的教官没趣,老子才不当,谁爱当谁当去!”
……
“这个熊知远必须当这个新兵教官,让他服从命令!
这家伙有股子排兵布阵的天赋,但现在要让他熟悉一下怎么练新兵。”
陆远这时候在费叔和申光祖的陪同下正前往清泉广场。
费叔听陆远这么说,点了点头道:“可是这个熊知远素来跳的很,爱爆粗口,我担心他带新兵时又闹出什么事端。”
“如果他连个新兵都练不好,将来怎么练他说的那种线列步兵与骑兵协同方阵!
不要怕他闹事,要是违了纪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陆远说着的时候抬头就见清泉广场到了,而此时商永信已带走水阳寨所有军户在这里等候陆远。
水阳寨的军户们倒是高兴不已,毕竟他们都知道陆远这位官爷就是陆青天是可以给他们带来幸福生活的。
就像清泉寨的军户们一样,明明在陆官爷来之前比自己这些水阳寨军户还要穷困的,如今一个个都阔起来了,连寻常日子都敢煮肉吃。
但总旗官商永信却是郁郁寡欢,同被媳妇绿了一样,丝毫没了昔日的威风。
“禀副千户,水阳寨的军户都到齐了。”
商总旗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向陆远又行了一礼。
陆远笑了笑,也就受了这商永信的礼,同时对在场的水阳寨的百姓们喊道:“水阳寨的老乡们,本官陆远,现是整个清水镇堡的防守官,从现在起,你们将和清泉寨的军民一样也是我陆某的乡民,你们放心,只要你们跟着本官,本官也会让你们吃得饱,穿得暖,日子过的红火的。”
陆远这么说,水阳寨的军户们都笑了,自然也信了陆远的话,皆自觉地朝陆远跪下磕起头来。
事实上,许多水阳寨的军户已经感受到了,因为他们偷偷跑到清泉寨干活已经挣了不少工钱,虽然很多都被商永信搜刮走了,但日子的确要比以前好了许多。
“本官知道,水阳寨的田多水好,粮食丰收,但水阳寨的田地抛荒也很严重,本官也知道这是因为你们种了粮食也不是自己的,或者说这些田地好像不是你们自己的,但是本官现在要告诉你们,你们现在种的田地都是你们自家的!
本官要给你们分田地!
每人二亩到四亩不等的永业田和五亩到七亩不等的永业地,还有八亩到十亩不等口分田与十亩到十二亩不等的口分地,永业田地是你们自己的,可以传之于子孙,口分田地种地者迁居他乡或亡故亦或不再从事农耕者由官府收回!
且不得买卖,而每年地租只收你们三十比一!”
陆远这么说是要分田地给农民进行土地改革的意思。
但卫所的田地属于军屯地,虽说由军户耕种进而实现军户自养而不用朝廷拨给粮饷,但大明朝发展两百余年后至今,卫所制早已崩坏,卫所田地大多被卫所军官夺占,卫所的世袭军户则成为了佃农或者是农奴,因为他们的生产资料包括他们自己都成为了卫所军官的世袭奴隶。
基本上军户所耕种的收获大多数都归于卫所军官,军屯官田的负担素来就比民田沉重。
如今,陆远要把卫所的田地分给军户,等于是让整个清水镇堡实现耕者有其田,劳者有其产。
虽说陆远现在还不能直接取消军户世袭制度,但他可以减轻地租,以达到减少这些军户的负担,让其拥有更多的收入,以及增加起耕种的积极性。
这样就可以让这些军户成为事实上的农民,进而愿意一边做着作为工人参与劳动生产一边也愿意耕种发展农业生产。
水阳寨的百姓们高兴极了,皆跪着哭了起来。
“陆官爷您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多谢陆官爷啊,我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真的有自己的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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