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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卖火柴的小女孩（第2页）

“西西，你看到了什么？”

西弗勒斯没有告诉佩妮有关圣杯的传说，而是提醒她能跟人对话的杯子是不存在的。

“嗯，我知道不能把杯子带走。”

佩妮表示自己没有偷窃的毛病，只是想把杯子变出来的暴食恶魔带走。

西弗勒斯：好家伙，直接跳过圣杯，拐带圣杯的灵魂可还行！

“西西，你会帮我的，对吧。”

佩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一只小杯子吸引，但她既然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回去。

直觉告诉佩妮，那只杯子是维护夜城平衡的关键，所以她不能把杯子拿走，说暴食恶魔被她打败后就爆了个杯子。

她要把杯子留下，然后把跟她说话的那个“东西”

带走，但她又看不到杯子以外的东西，只能拜托西西。

西弗勒斯听懂了佩妮的意思，她想让自己把她看不到的“暴食恶魔”

变出来。

要做到这点，他就要解除大脑封闭术，让自己暴露在圣杯面前。

对一个巫师来说，这无疑是非常危险的行为，毕竟谁也不知道圣杯有没有被夜城污染。

如果它被安置于此就是为了维持夜城平衡的话。

“西西，我是不是提了让你很为难的要求？”

佩妮忽然捶了一下自己脑袋，她刚才想太简单了，因为自己看不到幻觉没有受伤就认为别人看到幻觉也不会受伤。

万一那些幻觉可以对看到的人造成精神伤害呢。

“别打了，已经够笨了，再打就更笨了。”

西弗勒斯的迟疑并不是因为害怕受伤或是怀疑佩妮想害自己，而是因为在他明白佩妮想法的下一瞬间他眼中的骷髅就变成了长发佩妮。

虽然它下一刻又重新变回了骷髅（补上了大脑封闭术），但他已经读懂自己的内心，他无法拒绝佩妮的请求，但仅限于佩妮本人的请求。

（圣杯变出来的假货滚粗视线）

“你看到（想象中）的暴食恶魔是什么样的？”

佩妮犹豫了一下：“卖火柴的小女孩？”

西弗勒斯：你对恶魔这个名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可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嘛。”

不，她撒谎了。

听到西弗勒斯看到的是骷髅时，佩妮最早想到的是一张名为《饥饿的苏丹》的照片（秃鹫与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