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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郁笛叫住了他,“请问怎么称呼您?”
“褚静。
吾名褚静。
还有,汝不必使用敬语……实在惶恐。”
这人说起话来慢悠悠的,发声方式似乎跟郁笛以前接触过的乌鲁有一丝不同。
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上,或许乌鲁也有“口音”
这种东西吧。
对方掳她来的过程虽然很激烈,但看上去他们并不想虐待自己。
她应该没听错,这乌鲁的确在表达某种敬意——两条触手搭在一起,放在额头上边。
郁笛寻思或许可以趁现在打听一下对方的目的。
“既然这么说……”
郁笛用手贴住透明的空气箱壁,“那你们为何伤害我的父亲!”
她将手臂弯起来,这是乌鲁表达愤怒时常有的动作。
“他未曾受伤,吾已妥善安排于他。”
褚静辩解道,“请勿误会,带汝来此,吾等并非恶意。”
“我不信,除非让我见到他。”
郁笛继续举着手。
“他已不在吾等力所能及范围内。
汝不要想了。”
“那总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吧?”
褚静顿了顿:“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