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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进不去，自然也无法看清那团暖光下到底有什么，并且看清城市全貌之后，谢星澜还发现了更让他崩溃的事，那就是楚曜的精神图景里需要清理的部分，其实是外墙上的涂鸦。

“没办法啊，我就只能往回走，走得腿都要断了。”

谢星澜拍拍自个的大腿，赶的是精神图景里的路，他却又种现实里跑了个马拉松的感觉，回过劲来后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那些涂鸦的面积是又大又高，我干到一半不得不搞了把梯子出来，不然高处的都擦不干净。”

和谢星澜的辛苦作业相比，姜泽显得是分外悠闲。

他甚至工作结束后还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散了个步——这些就不要让谢星澜知道了，他得羡慕得扭曲变形。

“那你先回宿舍，我帮你把饭带回去？”

姜泽问谢星澜，“还是说先吃点别的垫垫，等人少了我做点什么……”

“我选第二个！”

谢星澜高兴得垂耳兔都跑了出来，趴在他头顶晃悠着尾巴，“我想吃红烧肉、烤小排、毛血旺、酸菜鱼……”

他点菜点得口水都要出来。

同班的其他人听到，默默地往姜泽身边围，谢星澜报一个，他们跟着点点头，谢星澜报完了，他们一起眼巴巴地看姜泽。

姜泽：“……我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多，除非你们把菜都洗净切好……”

众人哐哐点头：“好好好！

没问题！”

他们就等着这句话呢！

规律的生活下，时间流逝的速度快得不像话。

谢星澜是被冻醒的，开了条缝通风的窗户，今天吹进来了嗖嗖寒风，他瑟缩着去关窗，却发现外面雪白一片，已经有人穿的圆滚滚的在雪地里打滚，笑闹声传得极远。

睡意瞬间烟消云散，谢星澜瞳孔地震三秒，接着深吸一口气，敞开嗓子——

“姜哥——！

！

！”

“下雪啦——！

！

！”

他“嗷”

地一声冲出了门，捞起客厅里揣着手休息的路德维希跳了段舞，还在小猫咪开口骂他之前把猫放下，“姜哥呢？外面下雪了！

下雪了！”

“你别逼我扇你。”

路德维希冷静地说，“他一个小时前被人叫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谢星澜愣了一下，“一个小时前不才六点？被叫走了？谁啊。”

路德维希用空洞的双眼看了谢星澜一眼，“那个棕皮老鼠。”

谢星澜总觉得路德维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