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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流沙暗五（第2页）

苑中有株甚繁茂的月桂树，我摆了棋局，沏了壶茶，与楼西月端坐在石桌边。

他扶着下巴，手中执着白子，似在思索什么。

枝叶间散了些光束，照在他纹了银边的袖口上，很炫目。

我随口问道：“你喜爱什么味道的茶？”

他落了颗子，淡道：“都行。”

“那菜点呢？有没有特别喜爱吃的菜？”

楼西月微微摇头。

我布了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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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复道：“没有特别喜爱的东西？”

我突然发现对他所知甚少，他爱吃的菜、爱喝的酒，我都不知道。

他抬眸看了看我，顿了顿，旋即将子置于盘上，轻声道：“小香，你输了。”

我顿了顿，说：“我服输，你要罚什么？”

楼西月安安静静地看着棋盘，良久之后，他低低地一笑，“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可罚的。

我一直以为灯会上的小姑娘是你，原来是认错人了。

我略有些乏了，回屋补个眠。”

言罢，起身便要走。

我拉住他，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认错人了？”

楼西月止住步子，浅笑的容色里带着疲惫，“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明日便是你的大典，你去准备吧。”

我急道：“楼西月，你说清楚，你是一直将我认作齐笑了，是么？”

他淡淡笑了笑，“我原本以为你多少还有些喜欢我，许是经历了什么事，叫你把先前忘了。

眼下看来，不过是我认错人罢了。

他撑着额头，淡道：“要不是我将那个姑娘错认作你，我俩也没有什么干系。

现在弄明白了，你大可以放心地做你的帝姬，继续为你师父试药解毒。

我借地一宿，明日便回中原，也算是送你一程。”

他拂开我的手，走前留了句话，“你方才问我有没有特别喜爱的东西。

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有。

只是你好像从来都不知道。”

我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止于一片模糊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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