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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方适己你可别胡说,二爷爷身体本来就身体不好,
魏家医师已经过来诊过脉,二爷爷是劳累过度,得了肺痨,身体内还查不出来的毒素,
你要是贸然进去感染了恶疾,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
站在方有奎身后的方适令直接了当的说明,语气透着些得意,毫不掩饰的高傲。
方适己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他一回到京都,就联系不上大哥。
大哥肯定是被大爷爷一家扣起来了。
“我不信。”
方适己冷沉着脸,“我一到京都就联系不上我大哥,
回到家里,你们把我拦在宅院外不让我进去,
这会说爷爷病重,我看你们是想要谋权篡位。”
他话说的很长,却字字珠玑,方有奎哪能让一个小辈这么对他。
当即一拍桌子,大声呵斥,“放弃,我念你是方家嫡孙,
才放你进来说话,你倒是好,目无尊长,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方有奎被房有道压了将近六十年,为的就是今天,
如今方有道没有周依的庇护,还不是在他日积月累的‘喂药’下弄垮了身体。
“老人,方适己出言不逊,把他给我抓起来,不日逐出族谱。”
方有奎一发话,方家死士立马把他抓了起来。
刚一动手,方适己还没有来得及反抗,
屋内,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我还没死呢,
二弟就这么着急把我的小孙子给逐出家门了。”
方有道身穿灰色道袍,走了出来,他面容憔悴,“咳咳咳。”
气息紊乱,像是强行运功让自己醒来。
方适己挣脱掉束缚,跑向老人,“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