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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冷漠的盯着站在院中观察蚂蚁的孩子,脸上只剩下麻木,在他身后,冷冷的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不会哭、不会笑吗?”
你这个怪物!
哪怕没有出声,她眼中的情绪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愤怒的摔下手中的菜篮,然后大步冲出冷宫,像是里面待了什么可怕的猛兽。
在她走后,地上蹲着的孩子抬起头看向门外,光幕外的人本以为,他该害怕、或者说恐慌这都是正常的。
但没有,他们预料中正常人此时该有的反应,萧临渊通通都没有。
他的神情平静淡漠的可怕。
不到成人腰高的孩童,在太阳落山之前,他先是去井边,用桶多打了几次水上来,大概是因为人小力气小,所以每次打水他都打不了多少。
可他要用水,就不得不多动手几次。
打完水后,他平静的洗漱、脱衣,然后爬上床躺着,闭上眼睛。
他太平静,好像无论白芷有没有离开都掀不起他心底的一点波澜。
入夜,白芷回来了,她看见乖乖躺上床睡觉的孩子,目光复杂,眼神中带着犹疑,像是在因某种决定而徘徊不定。
后来她出去冷宫,几天不见回来,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有时就算回来一趟也待不了多久就又走,就像是专程回来看看萧临渊死了没有。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她不想看见萧临渊,而萧临渊也无所谓她来了又走。
直到后来,画面中渐渐再也不见白芷的出现。
萧临渊从一个孩子慢慢长大成一个小少年,他一直生活在冷宫那个四四方方的小天地里,有时也出去走动,但从他的脸上很少能看到开心或是其他情绪。
直到有一天,他似终于厌倦这样的生活。
他去御花园中拔了棵长相独特的草,像是长在花园中还没得及被宫人清理的杂草一样。
然后,当他把这种草的汁液加入到了宫宴上某个人的饮食当中后,他顺利的被定罪、下一步就被关进了地牢。
紧接着,就是他被贬为庶民流落青楼,在民间行走的故事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之前古古未曾提到过的。
谢无念、南宫舒华和萧临渊三人浑身是水的从湖里爬起来,不等喘口气,就听萧临渊道:“谢无念,你说的名士就是一窝土匪?!”
“你是指望他们用刀给我写一篇文章出来,还是能出口成章?”
萧临渊原本淡漠的脸上,难得多出一点怨念和气愤的情绪。
可见他是真忍不住了。
南宫舒华在一旁拧着衣服上的水,萧临渊此时浑身上下湿透了,连头发上都在往下滴着水,而谢无念更惨,作为文人的他本就体力有差于另外二人,还不太会游泳,能游过这一大片湖,全靠另外两人连拖带拽,可就是这样,谢无念本人也是累得够呛,躺在河滩上喘着粗气,都顾不得地上脏了。
闻言,他脸上一苦,用比萧临渊还怨念的声音说道:“王爷,我也很久没去归云山了,谁知山上的方名士早不在此地,山还被一窝土匪给占了。”
是人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懊悔。
而通过两人简短的对话,也叫一些人猜出了三人此时这么狼狈的真相。
左不过是去寻访名士,结果知道的讯息有误,是早几年前的了,然后就导致名士没找着,反而找到一窝土匪,三人只好跳水跑路。
萧临渊却不信,用眼神怀疑的看向地上这厮,“你不知道?我不信。”
“谢无念,今天这遭,该不会是你故意耍我玩儿l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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